“唉呀,就不是事实,他们也不能有这样的笑容和意思吧”
……
陆祁和邢斯南没有说话,这给方知然看的有些急了:“他们怎么回事啊,就算是没做也应该说明一下啊?”
可可按住有些冲动的方知然:“知然哥,别冲动,殿下他们有分寸的。”声音都在使劲。
方知然这才停住了要上前的动作,气呼呼的看着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会以为大家站在他这一边,可是陆祁和邢斯南的不动政策让他心里没底起来。
邢斯南问:“那你到时说出来啊,我拿骨髓干什么去了?”
年轻人支支吾吾了半天:“你把骨髓拿去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弟弟是被你给害惨了。”
邢斯南噗嗤一笑,众人也都笑起来。
那人心里越来越紧张,颤抖的嗓音:“你们笑什么?”
指着每一个人,正义凛然又带着慌乱:“你们凭什么要笑,都不准笑,我的弟弟都死了,你们还笑,你们都不得好死。”
年轻人平等地对着每个人发泄着不满。
众人笑的不是他的弟弟,而是笑他那可怜的言论。
邢斯南开口紧逼:“你的言论前言不搭后语的,让人怎么信服我干过那些龌龊的事情,这怕不是你自己乱编出来的吧,亦或者……”
陆祁接过话头:“亦或者是有人给了你一笔钱。”
年轻人神情慌乱:“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怎么可能会拿自己弟弟的生命来赌这一场呢。”
陆祁慢慢站出来,和年轻人站在人群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徐徐开口,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的慵懒:“你好像是叫何金吧,你弟弟是叫何鑫吧。”
陆祁打断何金要开口说的话:“我想我们是见过面的吧,可惜你的记忆出了问题,大抵是记不得了。”
“我们为什么会见面?你又为什么记忆有偏差不记得我了?你很好奇吧,我也很好奇。那我们来摆一摆吧。”
陆祁的语气很慢,但又是每一句都能直戳何金的心窝,像一根锋利的刺一样,根根见血。
邢斯南站在陆祁的身后。
你在我的身后,我会永远保护你。
我在你的身后,我会是你最坚韧的后盾。
陆祁继续说,像是在叙述一个故事:“何金你吸毒,把你弟弟的配对的骨髓高价卖给一家人来供你继续吸毒,你觉得你弟弟是你的累赘,把你弟弟残忍的捂死在医院的病房里。”
邢斯南站出来,接着说:“你再把你弟弟身上的完整的器官卖给黑市,供你自己吸毒。你看到的我拿到那份骨髓,是因为我再次花钱从那家人手里面下来的,要回到你弟弟手中的。”
何金不可置信的抱头痛哭起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你们害死的我的弟弟,是你们拿走的那份骨髓,害我的弟弟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
邢斯南打算上前扶起在地上的何金,陆祁把他拉住,邢斯南站在原地说:“何金,我们知道你为什么要捂死你的弟弟,你看到他受到病痛的折磨,痛在他身,疼在你心,可是……”
何金突然站起来,眼神阴黑的看向所有人,露出惨笑:“像你们这样高高在上的贵族,根本不懂得我们这些穷人的痛。
我们穷人受到的伤害只是你们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你们嘴上说着同情我们,实际上是看不起我们。
你们只在乎你们那所谓的名声,只是把对我们穷人的好当作是对你们好的名声的一种铺垫。
你们永永远远都不会知道我们经历过什么,你们都该死,都该承受我们受过的伤。”
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指向众人:“啊!你们都该死,全都该死!”
场面一下子慌乱起来,电视媒体也迅速换开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