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五六与角钱嫂听到了砰的一声后,什么声音都静止了,角钱嫂以为高乐体轻灵活逃走没事了
兑五六怒气未消仍骂骂咧咧:“这没钱的小赤佬也敢来弄我老婆那个金子做的值钱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脱了衣裤对他老婆讨好的说:“以后这种没钱的小赤佬不要让他弄你,那种鸟儿都没长大的小赤佬,他哪能弄得你舒服。
他边说边压在角钱嫂身上,一阵翻来复去,角钱嫂兴奋地说:“奇了怪了,平日里像只腌公鸡不中用,今日怎么弄得我这般快活。”
高乐前面是狼后面是虎,他见狼没见虎,不顾一切的跳出窗外,窗外的下面是池塘。
天冷池塘结着一层薄冰,人从高处摔下去,砸碎了冰块掉进了冰窟窿里,高乐在冰窟窿里挣扎了一阵被水吞没了。
那天晚上,春根想来点刺激,换个女人尝尝,他邀了村里一个四十来岁荡妇,村人叫她破鞋嫂。
她长得不算漂亮也不算丑,有点塌鼻塌眼,但她中等个儿苗条身材弥补了她的不足,再加上肤色较好,一白遮千丑,她比角钱嫂年轻又风骚些,身价也要高些。
春根怕他儿子回来撞上他花双倍的价钱玩女人,又怕他儿子突然回来搅了他的兴头,他把家里的门窗都关好上了闩。
一连好些天,春根都跟新结识的破鞋嫂淫乐着,平时吝惜的他也不吝惜了。
破鞋嫂连白天也不回去守在春根的身边,春根这些天连门都没出,他除了吃饭就是搂着破鞋嫂淫乐。
等他想起他儿子已有好些天不见回来,这才着急起来,儿子是他亲生的,又是他家的独苗,尽管也有不归夜的时候,但一连好些天不归家还从来没有过的事
他四下里着急的找,村里有些好心人都帮他找儿子,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不见高乐的影子。
高乐好像人间蒸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听外村的一个中年男人说,他们村来了个打石头的师傅,邀了一群男青年去外地打石头。
春根疑惑他儿子是否也跟去了,就不再找了。
有一天,兑五六在小店沽了些酒,在店内坐着喝酒,他碰上李村另一个酒鬼酒大伯也来小店沽酒喝。
俩人便要了一碟五香豆作下酒菜,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闲扯着,酒逢知己千杯少,俩酒鬼酒越喝越多,讲些淫秽的事来。
酒大伯夸着兑五六:“兑五六,你福气好,找了个会给你赚酒钱的老婆,她那个玩意儿让我这个月不知花了多少钞票进去。”
他呷了口酒,吃了几粒五香豆到嘴里,嚼了嚼很有回味地说:“你老婆的那东西不知是什么做的,真是个会骚的娘们,我在你老婆身上花点儿钱太值了,特别是你老婆那对大奶子可真是迷死人了。”
兑五六呷了一口酒,语无伦次次地说:“我我说呀!女人那玩玩意儿和酒一样都都是好好东西,我老婆那东西可是金子做的,老值钱。”
他有点儿得意忘形:“没钱的人我是不会让他弄我老婆。你想想,居然春根家的那小赤佬,没钱他也敢来弄我老婆,我拿了把剪刀吓唬他,吓得他光着身子从我家楼上的窗口跳下去跑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人的谈话被店主听到,他把这事告诉了春根。
春根听了,他嘴上对店主说:“我儿子还小,他不会这样的,你可别听酒醉癫子胡说。”
可他心里却有些害怕,自从他儿子尝过女人的味儿后,就经常不见人影,而且有时还夜不归宿,他外公给的四十元钱,都被儿子胡乱的花光了。
春根准备上角钱嫂家问问情况,他还没到角钱嫂家,就远远的望见那口水塘正好在角钱嫂的窗下,水塘一边紧挨着菜土,菜土边搭了个竹瓜棚。
他经过水塘瞧了瞧没发现什么,就进了角钱嫂的家里,见只有她一人在家。
角钱嫂见来了客,她笑脸相迎说:“春根,你想我了吧,这些天你不来找我,我可怪想你的,正好今天我家那酒鬼不在家,咱俩可以乐一乐呢!但钱这事,我知道你是不会少我的是吗?”
她一边说一边扯着春根上楼上床,俩人一阵云雨,角钱嫂怪嗔道:“老子还不如儿子弄得舒服呢。”
春根这才又想到他儿子,他穿衣裤时,却瞧见了他儿子的衣裤就在角钱嫂床旁边的角落上堆放着。
这时他有种感觉,儿子是凶多吉少了。
他迅速打开窗,探出头朝水塘望了望,不顾一切地冲下楼朝水塘奔去,在他身后传来角钱嫂问他讨要两元钱的声音。
春根为何不顾一切的朝水塘奔去,因他望到瓜棚下有漂浮物,他随手拿了根晒衣用的竹杆来到塘边,把漂浮物扒出瓜棚,等他看清楚时,漂浮物就是他的儿子,他差点昏倒,人死不能复生,他沮丧地摸摸他的衣袋才想起他的钱都给了破鞋嫂,衣袋里只有没付给角钱嫂的那两元钱。
他看看被水泡涨了的儿子的尸体,满脸泪水,无奈把尸体推回瓜棚下。
他刚要离去,被追来讨钱的角钱嫂那喝得醉醺醺的丈夫兑五六堵在路上,不交钱不让走。
春根无心应对,老老实实掏出唯一的两元钱,哭丧着脸回家去。
兑五六见春根哭丧着脸从水塘边离去,总觉有些蹊跷,他好奇,也想去看个究竟。
他看到了一个漂浮物,一浮一浮的只能见到泡得发涨的凸起的肚子,他猜想莫非是春根家的猪不小心掉进水塘里淹死了。
他随手拿起春根刚用过的竹杆,扒着那头死猪,等他扒近看清楚时,他的酒全给吓醒了,他看到了一具全身赤裸着的尸体。
他吓得扔了竹竿急忙往家跑去,到家又觉不妥,又回到水塘边把尸体重新推回瓜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