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在想到底是谁要用这下流的法子对付自己,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为了拖住他。
岑欢无论跟着谁,只要她被元若看上了,怕是就已经注定了难逃此劫了。
他叹了一口气,“将里面的处理干净吧。”最终也没有回答崔小乙。
元彤儿醒来时,已经过了第三日了。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房顶,一言不发任凭眼角的泪水汩汩的流。
时无期趴在床头陪着她,见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十分的担心,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泪仿佛都已经干涸了,忽的重重长叹了一口气,这才开了口。
“阿期……你说,我到底是谁呢?”
时无期被她问懵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元彤儿继续道:“我做了一个梦……我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
昏睡过去的三天,她昼夜不分的做梦。梦杂乱无章,但梦中的人、事、物却好像又无比熟悉,让她十分心安。
那是一种她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得心安。
那梦里的人,她认不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可是他们对她都很好,她好像是他们的宠儿,他们带她去参观他们的住处,又苦口婆心的交代了她很多事情。
她觉得十分的幸福。
直到岑欢也出现了,她才记起,这些都是她、柳娇娇年幼之事。
元彤儿愣住了,她怎么会觉得柳娇娇的事情这么熟悉呢?
她是元彤儿?还是柳娇娇?
梦破了,她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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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场景,她浑浑噩噩。
她又记起来了,岑欢死了……
时无期越发的担心了,只怪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元彤儿,更不知道眼下要怎么办。忙就要喊素问,却被元彤儿拦下了。
“去叫阮红烛来,我有话要说。”
时无期不敢耽误,连忙跑了出去找阮红烛。
元彤儿叫过芦花扶自己起身,问了句“锦婳在哪儿。”
芦花说:“您病的急,府中许多事物都是锦婳姑姑在打理的。这会儿应该在忙……奴婢去叫她?”
元彤儿摇摇头,道:“不急。”
芦花见她说话有气无力的,鼻子一酸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元彤儿早就没有眼泪,见芦花的模样苦笑道:“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
芦花抽泣道:“殿下,奴婢……是心疼您……也心疼……廉王妃……”
忽然听到廉王妃几个字,元彤儿不禁鼻头又是一酸,但好歹是忍住了。刚刚还浑浑噩噩的头脑也清醒了起来。
芦花擦了一把眼泪,道:“殿下,今日廉王妃入殓,你去吗?”
她刚说完又好像十分后悔自己多嘴的朝着自己的嘴巴轻打了一下。
元彤儿这才刚醒,要是去了,再一情绪激动,怕是就不知道又要躺几日了。
她撇撇嘴,想着怎么糊弄过去,好让元彤儿忘记刚刚的那茬,却听到元彤儿说道:“人死如灯灭,她的魂魄早就不在那儿了,躺在那里的不过就是个空壳子,送不送的……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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