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腰处被男人炽热有力的掌抵住。
他的呼吸越来越近,与她交织。
“胡说……”
低斥声入耳,低哑撩人。
“我说话便会算话,何时哄过你?”
见她视线斜转,无声观察着暗处之人,南宫佞也顺势用气息试探片刻。
隐匿行踪的功夫不错,算是个高手。
不过……
倒也多亏了此人,才能让他得见她这副耍小性子的模样,享受投怀送抱的乐趣。
不知南宫佞此时在想什么,柳禾不动声色,细细思忖。
方才将更换贡品的侍从拦下时,她岂会不知那是要供奉在鼎前桌案上的礼果。
奈何十五之夜将至,圆月聚阴,需得好生守着祭神鼎的位置不被挪动。
如此才能给厉鬼寻得麻烦。
她只需为着礼果之事在南宫佞跟前闹一闹,便能给他光明正大的理由,亲自盯紧那处。
这般想着,柳禾正要开口,却听男人已抢先一步说话了。
“若要试图趁我不备偷偷去礼厅偷果子,还是消了这个念头的好……”
南宫佞低声轻笑,抬手点了点她的眉心。
“祭神贡品岂是人随意碰的,你若想尝,我叫人去给你准备更好的。”
见小姑娘似有不甘,他随意摆摆手。
一队巡卫领命而去。
中途分了两路,一道按吩咐去寻果子,另一道已在礼厅周边设伏,为防不安分的美人前来闹事。
一切就绪,柳禾微怔。
她的意图才刚刚铺垫出来,还没继续演上一场偷果子被抓包的戏份呢。
他竟已猜到了她的打算。
要么是南宫佞心思细腻机敏,提前预判,要么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正想着,忽听一声低笑。
男人微粝的指腹撩了撩她的碎发,声音刻意下压,却依旧笑意隐隐。
“我倒更希望在你心中,我是前一种。”
柳禾不解,又是一怔。
他在说什么……
身体骤然翻转,被男人轻轻抵在了墙面上,他的手指在她背后游走撩拨,痒得厉害。
正欲开口制止时,柳禾猛地意识到他在写字。
笔画勾勒的速度不算慢,虽勉强能分辨,隔着衣衫认起来却还是有些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