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了衣裳料子阻隔,应当会好一些……
忽地,南宫佞的动作顿住了。
“这样啊……”他似笑非笑,俯首意味深深,“那是否要如你所愿,脱了再写?”
此话一出,柳禾只觉脑子宕机了片刻。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她难以置信地仰头回看着他。
怎么会……
她心中所思所想,他怎会知晓?
便是再惊讶,柳禾此时也反应过来了。
怪道方才南宫佞能如此快速知悉她的打算,原来是能听得见她心中在想什么吗。
“怎么会……”
她忍不住喃喃,双眸因讶异而有些失焦。
在今日之前,南宫佞未曾表现出半点看穿她心思的征兆,为何转眼就能……
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了昨天夜里的画面。
难道是因为他们昨夜……
柳禾转念一想。
若南宫佞能一直知晓她的心意,日后吩咐他做事倒也省了伪装,更省事些。
正想着,腰侧忽然被大掌不轻不重捏了一把。
柳禾受惊,躲闪不及轻呼出声。
“你……做什么?”
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男人懒怠抬眼,若有所思。
“头一件想到的,竟只是吩咐我做事?”
坏了,想顺嘴了。
迎着南宫佞隐泛不满的目光,柳禾自知心虚,识趣地没再接他的话。
收回刚刚的话,这可绝不算是好事。
毕竟南宫佞此人表里不一,花心爱玩又记仇,日后有什么事还是得三思而后想……
等等。
猛地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习惯性忖语,又见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柳禾身子不自觉僵了僵。
不好……
没忍住。
她的内心戏本就极丰富,乍一强行控制什么都不许再想,委实有些难为人。
二人附耳相依,自外侧看去俨然是在纠缠欢愉。
男人眼瞳深深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略一发力,将抵在墙上的少女轻松托起。
接下来之事,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