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吴侯把台阶给了,咱也得拿出点诚意不是?
当即和几兄弟脱去上衣,跪在门口向吕岱投降,把诚意也给得足足的!
吕岱也是讲究人,当即命人把衣服给几人披上,还邀请明日入城中赴宴。
士徽回到家,只觉一身轻松。
再想想,去九真当太守也未尝不可,那地方虽远,但好歹自由。
这时,其部将甘醴说道:“唉,早信那刘封公子的话就好了,主公一登仙,这东吴便开始在交州作祟,真鼠辈也!”
“此言差矣!”
士徽却摇摇头:“你们听着,我士徽宁可和真小人相交,也不愿和伪君子共事!孙权纵然无耻,但其坦荡真实,有枭雄之志!刘备刘封这般人物,当了婊子却立牌坊,表面装得像个好人,实则口蜜腹剑,吾不屑与之相处!”
“可是,明日当去赴宴否?”
“我既已投诚,若不赴宴反倒容易被人猜忌,他若想害我,今日何不害之,赴之无妨!”士徽无所谓的摆摆手,又说道:
“另外,请甘将军明日去寻家父,我父既归,也不怕吴侯不还我交趾郡了!”
甘醴拱手应命:“遵命!”
翌日,士徽携其兄弟家眷去城中赴宴,果然吕岱大摆宴席,对士徽也是非常客气。
可就在士徽觉得一切都走向正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只见吕岱忽然将杯子一摔!
无数的刀斧手从幔帐中冲出,将士家男女老幼皆尽绑缚!
士徽大惊:“吕将军何为?”
吕岱冷哼一声,用手一指:“汝有叛主之罪,安能轻易饶过?全部带下去!”
士徽伸臂高呼:“吕将军,我真心投吴侯,我真心投吴侯也……”
东吴侍卫无视士徽声嘶力竭的大喊,将其拖拉着绑缚下去。
吕岱面色冷峻:“士燮一族男女老幼可都在此?”
部将清点人数:“禀将军,少一士颂!”
“逼问其下落!少杀一人,我无法向主公交待!”
“喏!”
部将一会跑上来:“说是士颂伴士燮登仙,不知真假!”
“嗯?莫非夭亡?”吕岱想了想:“将士燮之墓刨出来,看看士颂尸身是否在里面!”
“喏!”
有一部将道:“将军,士家老少当如何处置?”
“待问出士颂下落,立刻捉拿,士燮一族,无计男女老幼,全部斩之,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