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姐说。
“你还有我。”
听到这四个字,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内心激起一片涟漪。
我是个很容易受感动的人吧,你可以一个月不和我说话,还说着你还有我,我却死心塌地的相信你。
一个月以前的你,发生了什么,让你会对我说,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该怎么表达我的坚强。
当初,我是不是也该或假或真的说一句,
“姐,没关系,你还有我。”
一个假装坚强的女孩想要开朗,一个假装开朗的男孩想要坚强。
“喂,把手机给我。”
她把我手机要走,然后从手机的背壳上,贴了一张很像她自己的卡通贴纸。
那张贴纸,大大的眼睛,精炼的短发,还有爽朗的笑。
像你一样对吧?
“好了,”她把手机给我,“看到没,当你不高兴时,我都在。”
茹姐笑得那么沁人心扉。
我感动,并点头,“你是我的另一个天堂。”
“你有几个天堂啊?”
“不知道,可能有很多很多都数不过来,
也可能就你一个。”
我在学舞蹈的过程中,学会了注视别人的眼神,而不是羞涩的闪躲。
但是,
虞囡茹,为什么我不敢直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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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知道吗,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你也无法改变一个不想笑的人。”我露着微微的笑,“虽然我的嘴角在飞扬,但是,可能你需要倒着看我才能见到我真正的表情。”
“那这样,我会在那个装睡的人身边讲笑话,让他决定自己醒来。同样,我不需要倒立着看你,只需要把你扶正。”虞囡茹说着,并撅起嘴,“我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呢?你的丫头是怎么做的呢?”
“她会给我歌唱。”我突然伤感起来,“我听着她的歌,总是很安稳。她唱梁静茹,唱那些深深烙印在心里的歌。”
“那我也给你唱歌听!”虞囡茹说,“嗯,只要你开心。”
我那所谓能够的顶天立地的坚强,一瞬间决堤。
因为虞囡茹,
因为丫头。
…
和虞囡茹去了ktv,我买了几瓶酒。
那黑暗的小屋,只有屏幕闪烁着男女主角饰演着至喜或至悲的戏剧。
这种剧情里没有我和丫头的平淡,没有虞囡茹和她的画家先生的默默无闻,有的只是歇斯底里的波澜。
似乎更多的爱情都是平淡的吧。
就像到现在我都不理解为什么丫头就这样消失不见。
那茹姐呢?
我问他,“你的哈尔滨小思恋呢?”
她给了我一拳,“别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