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停下!”涂山暮不知怎么,总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成亲没有同房而心怀不满的老流氓?
&esp;&esp;蹭的一下站起身,连忙道:“不诊就不诊吧。若是你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也切莫隐瞒。”
&esp;&esp;随后带着诡异的心情,收拾了药箱火急火燎的离开。
&esp;&esp;她得找阿紫好好聊一下,是不是自己吃同心果吃出幻觉了?
&esp;&esp;这个感觉……对吗?
&esp;&esp;看着涂山暮落荒而逃的样子,阎魄笑着摇摇头,然后得意的继续看书。
&esp;&esp;只是一转过头来,就看到黑鸦捧着饭盆,一脸痴呆的看着自己。
&esp;&esp;“吃你的饭!”阎魄没好气,要不是这个呆子,他至于牺牲这么大吗?
&esp;&esp;黑鸦扒拉了两口,然后含着饭说:“尊主,我怎么觉得你方才特别像咱们当初看的那出《糟糠之妻不下堂》,戏里糟糠妻设计丈夫的样子?后面那半句好像是‘不能给夫君生儿育女’……”
&esp;&esp;黑鸦掐着粗粗的嗓子学戏腔,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把黑色长刀骤然出现在他脖颈处。
&esp;&esp;阎魄轻松的翻了一页书卷,淡淡道:“你那张嘴吃饭就行了,别说话!”
&esp;&esp;“唔唔唔!”感受到饮血刀上的煞气,黑鸦吓得脸上冒出黑色的羽毛来,连忙扒拉着饭盆。
&esp;&esp;——
&esp;&esp;阿紫把熬好的药装进竹筒里,交给来取药的人。
&esp;&esp;然后就看见自家小姐一脸被鬼追了的样子跑回来。
&esp;&esp;“小姐?”阿紫狐疑的看着她,圆圆的脸蛋透着茫然。
&esp;&esp;涂山暮放下药箱,把刚才的事情跟阿紫说了一遍,随后真诚发问:“你说这是我的问题吗?是不是我满脑子想的东西不太好,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esp;&esp;“是不是小姐你多想了?”阿紫手脚利落的包药,歪着头问:“许是阎夫子讳疾忌医呢。”
&esp;&esp;随后又小声的凑到涂山暮身边,说:“您不是说,阎夫子那个那个,不是很好嘛!”
&esp;&esp;阿紫眉毛一跳一跳,满脸都是“一定是这样”的笃定表情。
&esp;&esp;涂山暮想了想,也说得通。
&esp;&esp;如果阎魄在那方面的确有些问题的话,不愿意让她这个新婚妻子把脉了解身体情况,也是正常。
&esp;&esp;阿紫一边打包,还不忘耸动鼻子对涂山暮说:“小姐,阎夫子还蛮可怜的哦!身体不好又不是他想的。”
&esp;&esp;原本涂山暮对阎魄是有那么一点怀疑的。
&esp;&esp;被阿紫这一番话说得又打消了怀疑。
&esp;&esp;作为男人,肾亏这种事情都不好意思承认,更何况是不行呢!
&esp;&esp;只是想到自己这几天的憋闷,涂山暮把手里的药杵都挥出残影了:“那我也很可怜啊!好端端的,摊上这无妄之灾!”
&esp;&esp;说完,涂山暮又叹气,道:“下次你联系花颜的时候问问,妖界可有什么治疗不举的药材。若是有的话,待我们离开之前,就想办法让阎夫子恢复过来吧。”
&esp;&esp;阿紫点头如捣蒜:“那我们走的也安心,而且还帮了阎夫子一个天大的忙!今日遇见了六公主的事情,我待会儿就要与花颜联系,一定将这条消息附上。”
&esp;&esp;记下还不过,阿紫干脆从柜台上找出用来记药方的纸笔,在一旁仔仔细细的观察了涂山暮后,写着:新姑爷不举,狐主含泪求药!
&esp;&esp;涂山暮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esp;&esp;这味药是这个世界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