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思艰难的点点头。
“应该是。”
“搜!”
苍屿要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这句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第一个冲到河边,正欲跳下去,被西凌帝紧紧抱住。
“苍屿,苍屿,冷静,冷静,朕派人下河,你在岸上等着,相信她,相信她还活着。”
“你叫朕怎么冷静啊,她不会水,不会水啊!”
凌霄的手僵住。
千攸不会凫水?
不应该吧?
在他看来,这个小女子没有什么是不会的吧?
苍屿看着身边下饺子一样跳下河的士兵,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母妃的死,他一滴泪都没有掉,而是失言了整整五年。
战场上,他像不知倦怠的机器,伤痛对于他已经麻木。
可是,千攸唤醒了他重生的心,让他冷漠的人生里多了温暖和色彩。
他不仅仅是贪恋她的美好,那还是他能感受到活着的唯一寄托。
他不是不会哭,只是被压抑太久太久了。
他怕了,真的是怕了,怕这一世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如若再次选择,她会去哪里呢?
自己即便舍了一切去找她,又怎知她是如何选择的呢?
西凌帝僵硬的抱着几近崩溃的东苍帝。
俩人诡异的姿态让远远不敢近前的大臣和将士们满心的悲凉,都在担心接下来西凌的命运。
。。。。。。
乔木恍惚间转醒,吐出几口浑浊的河水,脑袋里还嗡嗡直响。
他在哪?
他在干什么?
他看到那支簪子,知道是千攸给留下的记号,便不顾一切跳下了河。
湍急的河水立刻横冲直撞着身体。
他奋力游着,躲避着礁石,终于在力竭时,闭上了那看也什么都看不见的双眼,直到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