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瞪小眼!痱子声小如蚊子叫:“怎么着也是副监长”
“不对,不对不对”任阎王挠头来回踱步越来越快:“马上把童副监长找回来”
痱子连忙说:“这会儿童副监长已经到家了吧”
“家!”任阎王不以为然:“你给老子带人去六角找童战山,如果见不到人,搜遍附近几个码头,见人立刻抓起来”
“是”痱子兴奋起来,带人呼啸而去
任阎王对三儿说:“你带人去马街找童战山,见到他马上带回来,见不到人,给老子搜附近的码头”
临近黄昏,童战山音信全无,如黄雀飞出笼子再难寻觅一丝踪影
薄厚挠头,非常后悔!为什么没有把人扣起来
任阎王叫痱子带薄厚回监室休息
薄厚按摩脑袋:“头痛得厉害,每天晚上痛,必须得找医生看看,顺江茶楼的老板知道木门镇有神医,我想找神医看病”
任阎王目瞪口呆:“薄英雄,这儿真的是监狱,真的,任某绝没有骗你”
薄厚:“快痛死了,真的,在下绝没有骗任监长,如果死在四监!我冤啊”
“呃”任阎王被薄厚噎了一下,想想若有所思说:“狱医说你的体温不正常,超出正常范围很多,不过,哪小子就是二流医生中的败类,说他医死人我信”
薄厚:“所以要找神医呀,痛起来的时候想杀人,无法预料下一秒我会做出什么事儿,不是亲历无法体会其中滋味”
任阎王想想说:“确实也是问题哈,不过监狱就是监狱,这样吧,给施大个打电话,反正他有权提人,如果他敢担天大的干系,任某不在乎顺水人情”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打,给施探长说完事情:“嗯嗯,我知道,知道了,行行,不挂电话等着你”拿着电话,皱眉看着薄厚,嘲弄讥笑羡慕,任阎王表情很复杂
薄厚:“怎么样?”
任阎王:“等着”过一会儿,拿着电话连连点头:“是是,好好,好的再见”放下电话,表情更加复杂:“老弟什么时候去木门镇”
薄厚直觉危险末日临头,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起身往外走:“现在,马上”
“呃”任阎王又被薄厚呛到了:“等等,等等呀,咳咳,到处乌漆麻黑能去哪儿”
薄厚看窗外才发现,外面天暗下来已经是晩上了
任阎王:“明天早上去吧,痱子跟你一起去,另外车子可以送一段”
薄厚:“先去接风老板,他知道神医在哪儿,免得费劲找人”
任阎王:“随便你”走到薄厚面前递过一支烟说:“老弟呀,老哥担上天大的干系全是为了你哈,咱们一个地方的人,咱们哪儿有些什么人物,大家心知肚明嘛,老哥能干监狱长,完全因为表姐夫提拔,但是花开花谢无常,现在老哥挺需要老弟的帮助,老弟要知道,现在遍地抽椅子坏事的人”
薄厚有些不明白
任阎王:“合八字,下聘礼,现在到过年没几天了,老弟可得抓紧点哦”
薄厚忐忑不安
任阎王提高声音:“来人”
痱子应声而入:“老大”
任阎王:“明天跟着薄英雄走,一切听从安排,嗯,可以调用汽车”
“是,老大”痱子立正敬礼,马上向薄厚弯弯腰
任阎王:“耗子们闹什么?”
痱子尴尬地看了薄厚一眼,掩嘴咳嗽两声说:“咳咳,薄英雄现在是真英雄好汉”
“哦”任阎王恍然,似笑非笑说:“给英雄上重枷,关进单号子”
“咳咳”痱子脸红筋涨无语,警察堆里打警察,耗子们用烟盒画薄厚的像,早晩上香膜拜再上重枷
任阎王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