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罢,张瘸子得意洋洋回到薄厚的桌子,小美人依偎着张瘸子,看样子愿意为张瘸子生娃儿了
“张初八,大家知道你没有死,应该会高兴”李羽武站在薄厚的身后说
薄厚连忙起身
张瘸子没有看李羽武,保持沉默,如果没有李元寿的许可,秦爷不会不管,现在等于彻底放张瘸子自由,由里到外跟通山镇跟李家再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李家像一座大山压在张瘸子的心里,与生俱来,人力无法摆脱分毫
李羽武没有为难张瘸子,往薄厚桌上放一瓶酒:“自己喝”拿着半杯酒去施探长的桌子
酒没有开封,李羽武的一名手下拿来两只高脚玻璃杯放在桌上,葫芦型玻璃酒瓶,姜黄色酒液,薄厚正想借酒装疯闹场子!一把抓起玻璃瓶,停住拧瓶盖的动作,厚实感像拿着一块铁,玻璃没有一个细小的气泡或者颗粒杂质,如同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非常精致漂亮,于是应该喜欢这个瓶子,拧开盖子倒大半杯酒,向李羽武举杯示意,一口干完!什么味!强烈气味冲得薄厚闭眼睛用力咽下去:“嚯嚯……”吐舌头,大喘气
“牛嚼牡丹”李羽武不客气说完,不甘示弱,仰脖子把半杯酒一口干了,皱眉咽下去张口吐气向薄厚亮了亮杯子底
张瘸子轻声说:“这酒必须小口喝,不然味重气冲”
薄厚又倒大半杯:“什么叫必须,与我喝酒,必须依我的规矩”向施探长举杯示意,然后一口干
张瘸子:“你厉害”
施探长桌上有瓶葡萄酒,不甘示弱拿起酒瓶,咚咚咚喝了大半瓶,抹抹嘴向薄厚点点头
两杯烈酒下肚,薄厚本来就是一堆烧得正旺的熊熊烈火,现在泼一桶油上去!打破人世间一切枷锁,直觉世上没有不敢干的事儿
舞曲响起,池子里热闹起来
每张小桌子边上只有两把椅子,张瘸子指了指靠着自己的美女说:“去火的大叔备好啦,哪边的”瞄了施蕙兰一眼说:“刺太多不适合,嘿嘿、今天晚上骑”
薄厚听不懂张瘸子的话,但是张瘸子指的女人看得明白,靠着张瘸子捧着玫瑰花轻轻嗅着,满脸花痴样!不禁眉目间满是不屑
张瘸子看懂了薄厚的反应,拉女子坐在自己腿上:“别怪叔不讲义气哈”抬起手打个响指:“威特儿”
女人坐上张瘸子的大腿!人肉馍馍再次发出怒吼声音,俩壮汉默契十足往中间补了一挤!世界又清净了
薄厚听不懂张瘸子在说什么,什么是威特儿
一名在人群中的小青年听见了,左拐躲开人,右闪躲开桌椅,高速跑到张瘸子面前来个紧急刹车,身体前仰后合,不过制动一流,站稳脚跟,整理一下黄色马甲弯腰恭敬地说:“张爷,您吩咐”
张瘸子瞄小青年一眼:“没点眼力劲儿”
小青年谄媚地说:“嘿嘿、张爷是不是要这个”背在后面的手伸出来,一碟香瓜子
张瘸子瞄了桌上酒瓶一眼
小青年马上明白收到,直起身叫人拿杯子过来,殷勤地倒小半杯酒,放在张瘸子面前,又帮薄厚倒小半杯,等同伴拿来杯子又给小美妞倒半杯
张瘸子满意地点头,一张十元法币从空中飘过
“谢谢张爷,谢谢”小青年一把抄住票子笑得看不见眼珠子
薄厚各种气已经充满,如果不放出来会炸得粉身碎骨,起身向施探长走过去,进两步退一步很难吗,扭扭腰拽拽臀而已,这么长时间还看不会,枉费从小神童之名
李羽武起身向施蕙兰作出请的姿势
施蕙兰一动不动
李羽武脸蛋儿黑了下来,只是看在施家是大地主大粮商面上,土地不论亩,而是用山当亩,多少座山是施家的!要不然,武少爷会看上你,悻悻拿起酒杯,准备回自己最大的包间
薄厚身轻体健及时凑上去,对施蕙兰做出请的动作!关键动作姿势明显在学李羽武
李羽武被薄厚施放了定身法,嘴巴张开越来越大,不过还能忍
施蕙兰握住薄厚的手站起来,竟然就这样同意了
如果施蕙兰拒绝薄厚,李羽武嘲笑薄厚几句完事,但是,施蕙兰竟然同意,这个李羽武无法接受,暴怒!一把揪住薄厚的衣领,拳头照着薄厚的面门而去
早有防备的施探长,及时出手挡住李羽武的拳头,并抱住李羽武:“冷静点,李董事长重出江湖,大家都看着嘞,公众场合,拿点世家风度出来”
李羽武挣了几下说:“雁儿的眼神有问题,再说,这么贵的”看一眼薄厚桌上的酒瓶:“哪儿对不起他了”
施探长拉李羽武坐下,轻声安慰
薄厚进入的状态凡人不可能懂,张瘸子不管三七二十一,能放进去的柴火,全部给薄厚塞满没留一点儿空。薄厚搂着施蕙兰的腰肢开始摇摆,施蕙兰也是新学乍练,配合薄厚的摇摆有点儿默契,但是俩人都没有跳过舞,难免你往左,我往右踩到彼此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