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人间初识面(5)
他甩甩头,斟酌了一下如何简洁地讲明白,然后示意月宜凑近一些,耐心地给她讲述。月宜听得认真,但仍有些懵懂,这里头家国情怀写得隐晦,月宜初读实在读不懂。章驰只好放下书本,从书架上拿了些类似的书本给月宜说:其实这都是差不多的,你读一本这个,这个通俗易懂,读懂了,慢慢再想想,俞先生的书也就明白了。
月宜闻言便乖巧地读书,章驰则在月宜的书本上写下注解,月宜好奇,凑近一看,几乎要触碰到章驰握笔的指尖,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月宜柔嫩的脸颊,闻着少女身上的融融暖香,心里面越来越不受控,那种躁动让他甚至没来由的心慌,是他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感觉。
哥哥的字真好看。月宜笑眯眯地说。
章驰斥道:好好读书。
她倒也听话,一手撑着脸蛋,认真阅读,只是读了一会儿就哈欠连天:哥,我累了,明儿再过来读好不好?
是你要读书得,读完了再回去。章驰肃然说
月宜撇撇嘴,只得继续忍着困意看书。
章驰暗地里偷笑,其实也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儿,只是这样坐着,心里就无比满足。他给她的书写完注解,就回到床上,靠在床头,单腿曲起,随手也拿了一本书打发时间,偶尔抬眸看着咬紧唇瓣埋头思索的小姑娘单薄背影,忽然觉得比王靖来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画册里所有的女性角色都更诱人。
两人这般各自看书也不知多久,章驰再次抬眸望去时,月宜已经伏在书桌上睡着了。章驰放下书,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下身,仰起头看着月宜小脸匀红,像是娇艳欲滴的红樱桃。章驰盯着她许久,最后下决心一般抬起手打横将她抱起。月宜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字,章驰蹙眉听不太清,只隐约好像说着哥哥两个字。
他抱着她打开房门,茱扇正坐在廊下,脑袋也是一点一点的,看见章驰出来吓了一跳,怀里还抱着自家姑娘:爷,姑娘是
嘘,小声些,我送月宜回房。章驰敛眉开口,不容茱扇拒绝。茱扇只好跟着章驰回到御香馆,章驰却又把她打发出去,自己抱着月宜来到床上,然后掩上门,并未点燃烛火,谁都不许进来。一室黑暗中,只有幽微的月光勾勒出床上沉睡娇婉的少女。他俯下身打量着月宜恬静柔美的容色,尤其花瓣一般柔嫩的唇,心里天人交战了许久,还是青涩而紧张地贴上她的唇。
月夜无声,黑暗的屋内仿佛被巨大的深色绸缎包裹,少年俯下身啄吻着床上玲珑少女。小姑娘睡得熟,但是章驰仍然不敢太用力,生怕月宜醒来会让彼此陷入难题。只是,月宜的唇一如想象中的芬芳柔嫩,明知道应该离开的章驰却着迷的流连不已,情到深处也想将舌头深入其中,勾着小姑娘的香舌嬉戏一番。。
月宜似是感觉到什么,发出几声嗯唔的呢喃软音,章驰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月宜的樱唇,进而吻上月宜的精致的锁骨,手指隔着她的嫩黄色衣衫轻轻拨弄着秀气的乳尖,感觉到小姑娘的樱果渐渐立起,引君采撷。月宜年岁还小,胸前却发育的极好,章驰忍耐不住,终究还是将手探入领口中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半晌,白日里少年清朗的眸色此时竟然如同蒙了水雾氤氲迷离。他手指上移,轻柔地抚摸着月宜的脸颊。
唇瓣重新贴近,抵在少女的唇珠上喃喃说:小乖,你怎么这么乖,乖的让我想把你一口吃下去。你,愿不愿意?
月宜没有回应,只是侧过身子睡得香甜,还是那样单纯可爱。
章驰给她掖了掖薄被,转身依依不舍地离开。
茱扇在外头瞧见章驰走出,连忙迎上去,有些慌乱地问:我们姑娘呢?
章驰静静凝睇着茱扇,想来贴身大丫鬟应该是知道自己对他们家姑娘做了什么,于是郎朗说道:月宜睡了。
茱扇不敢对视,蹭过身想要进屋,章驰却道:我会负责。
茱扇咬了咬牙,什么都没说,阖上门进去照顾月宜了。
章驰闭了闭眼,知道自己走出这步就再难回头了。只是他可以不顾世俗,月宜可以吗?父亲和徐天姿又会不会同意呢?
回到卧房,章驰让金桥给自己打水,阖上演仰靠在浴桶边缘,回忆着唇齿之前那种暧昧地并不完全的碰触,越想心脏跳得越快,他的欲望越来越躁动,忍不住一手来到两腿之间握住那根粗大的阳物,下颔绷紧,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越发激昂。他借着哗哗的水声纵情喊着月宜的名字,脑海中幻想着小姑娘赤裸身躯躺在自己卧房内那张床上,墨色折纸花纹被褥,黑白分明,少女长发如瀑,章驰倾覆其上,粗硬的鸡巴在她娇嫩紧致的小穴内疯狂进出,她嘤嘤娇喘,显然有些受不住,一径含着哥哥郎君求饶,而他却用绳子绑住小姑娘的双臂,咬着她粉红娇嫩的乳尖埋头操干。
操死你,老子操死你这个小骚货,操的爽吗,小乖?我的小乖你总是勾着我撸动的节奏越来越快,章驰低喘着,终于,手中硕大的阳物喷出白色的精液也从指缝间滑落。
纵情过后,章驰略显茫然地盯着水面,过了许久,水温渐冷,他才拿了毛巾擦拭。为了避免金桥看到,自己亲自去把水倒了。原本清朗舒然的面容此时却被欲望缠绕。
章驰勾了勾唇角,对上卧房内镜中自己幽深的目光,眼底欲色重重。
第二天早晨,月宜迷迷糊糊地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她本是想和章驰多亲近亲近,可是自己在梦觉斋不知不觉睡着了,后来再有什么都不记得。茱扇给月宜打了水进来,瞧见月宜醒了,忙问道:姑娘要起来吗?
昨晚上是不是哥哥把我送回来的?月宜欣然询问。
茱扇面色一僵,却没有显露太多只是静静说着:爷看您睡着了,就把您送回来了,爷坐了会儿便回去了。至于他还在屋子里流连了一会儿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茱扇没有明说。
哦。月宜不疑有他,下床洗漱,对镜一看,却发现自己锁骨处有绯红一点,月宜奇道:昨晚有蚊子吗?茱扇见了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又不好明说,倒是月宜自己用手指抹了几下自言自语道:可是不痒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章驰今天没有和往常那样独自一人吃了早饭去往成均馆,他难得坐在屋内和章延一起吃早饭,徐天姿带着月宜一起前来,看见章驰也十分惊讶。章驰说自己今天课业不多,不用去的太早。徐天姿含笑说:邈之平常是最用功的。也谢谢你抽空帮月宜讲解。
伯母不必客气。他说完,目光落在对面的月宜身上,瞥见她锁骨上那一点微红,又想起仍然残留在唇齿之间的软香,落在膝盖上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收拢起来。他面上虽然依旧清冷,可是在众人看不到时,盯着月宜的目光尽是赤裸裸的渴望。徐天姿只怕不知道,她拜托的继子其实已经对亲生女儿别有心思。
章驰背着书箱要离开的时候,月宜忽然揪住他的衣袖说:哥,你带我去成均馆吧。
你又不是那里的学生,你跟着去做什么?章驰好笑地说。
月宜看了一眼金桥,眼睛一亮:我做你的书童好不好?你让金桥把衣服给我穿。
章驰闻言,蹙眉斥道:胡闹,随随便便穿男人的衣服像什么样子?再说,夫子今天要来考你的学问,你不能翘课。
月宜扁了扁嘴只好说:那你明天带我去吧。你不让我穿金桥的衣服,那你让我穿你的衣服好不好?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她最后一句话瞬间就让章驰心软了,四下里无人,他握着月宜的手指温声道:那,两日后你的夫子还要来给你上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