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一吟哪知道这些,老老实实的按照吴仁义交给他的“药方”来炼制丹药。 半个月的时间在不断从崖底传出的爆炸声中流逝。 这天,一缕青烟从一堆灰渣中飘出,唐一吟双手死死抓着一张皱得不成样子的纸张,那是五天前吴仁义写给唐一吟的丹方。 “靠!”唐一吟脱口而出,手中的纸张不堪重负,被撕成了两半。随后,唐一吟用血丝遍布的眼睛看向吴仁义,“这药方…您确定不是在唬我?” “可能吧。”吴仁义拿起茶盏小酌一口,满不在乎地说道。 “有你这么当师父的吗!散养啊,纯散养啊!”唐一吟欲哭无泪,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就是只绵羊,等着吴仁义带他去一片草场肥沃的地方,可吴仁义这个牧羊人却只是解开栓绳,让唐一吟自己去寻找草场,而他自己却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