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了。”
陶醉像中了一枪似的,一动不敢动。
她心里懊恼,早知道买那种试纸了。轻轻薄薄,踩一脚黏在拖鞋底下,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跟踩了条滑板车似的。
骆北寻走过来,蹲下身。
“哪只?”
陶醉:“!!!”
眼看着他就要伸手去捏自己的小腿肚子,陶醉心跳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没,不是……”
骆北寻微微一皱眉,“你到底怎么了?”
陶醉:“没什么呀!你,你去洗手啊!你上完厕所都不洗……不洗手的么?”
陶醉紧张得声音都变了。
骆北寻瞪了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洗?”
手还湿着呢,瞎么?
一旁的警长倒是跳得欢腾,小爪子在交流发声毯来回地按——
“骗人!当我傻么?骗人!骗人!当我傻么?”
陶醉哭笑不得:“这,这种话,也是纪俞斐教的么?它一般什么场合会说呢?”
“这句是我教的。”骆北寻抬了下眼镜:“当它要吃罐头,我说没有的时候。”
陶醉:“……”
骆北寻看着陶醉紧绷的脚:“你真没事?”
陶醉摇头:“抽筋了,你……你帮我去冰箱里拿个冰袋行么?”
为了把骆北寻支走,陶醉只觉得自己大脑cpu都要烧干了!
然并卵,骆北寻起身下腰,一把就将陶醉横抱了起来!
“抽筋不能冷敷,帮你按下。”
说着就要往卧室走。
而那枚十厘米长,雪糕棍子一样宽的验孕棒,此时就在两人脚下的地板上!
陶醉当时就在想,如果等下她跟骆北寻说这是苏嫣的,他……会信么?
信他奶奶个腿吧?
他只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也不花精力,又不是没有常识!
“骆北……骆北寻你先放我下来,我……疼,你压我手了!”
陶醉找借口。
可是她的手此时好端端地搂在骆北寻的脖子上,习惯动作成自然。
骆北寻凝着眸子盯着她:“你今天不太正常。如果卧室里还有人,你可以一早跟我说清楚的。”
话音刚落,门开了。
红木的精钢手杖先进来,它的主人随后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