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对双方,三个人——
好像都不是很友好。
只有警长还在毯子上打着滚,上蹿下跳乐此不疲。
「谁呀!谁呀!谁呀!」
严重怀疑纪俞斐弄这些个奇奇怪怪的词汇教会猫,明显是唯恐第三次世界大战不爆发的。
周豫白拎着一些水果和点心,站在玄关口。
骆北寻与他隔着茶几对视,陶醉攀在他身上。
地上躺着一只病得不轻的黑猫,好不容易玩腻了交流毯,却被地上那根粉红色的棒子吸引了。
跐溜扑过去。
抓了两下,一不小心给怼到电视柜下面了。
“挺热闹的。”
周豫白放下东西。
骆北寻沉默几秒:“周先生一般都不敲门的么?”
“门没锁。”
周豫白淡淡抬了下眉头。
陶醉已经快要社死到极致了,低声央求着骆北寻能不能赶紧把自己放下来。
“陶醉扭伤脚了。”
骆北寻说着,径自将她抱往卧室。
周豫白原地站了一小会,走到电视柜前。
刚刚被猫摆弄的那个东西,骆北寻应该是没看到的。
因为他当时抱着的陶醉,正好把他向下的视线给挡住了。
但周豫白从玄关进来的角度,是看得正着的。
手杖横过来一勾,粉红色的验孕棒撕开了神秘的面容。
周豫白不动声色,原路推了回去。
卧室里,陶醉战战兢兢地靠在床头,松开骆北寻的肩膀,她请求男人:“我真没事了,不麻也不疼了。你……你能不能先走?”
骆北寻顿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本来就是送猫来的。”
陶醉原本还想说,能不能把猫也拿走。
因为她听到客厅里那不知死活的黑煤球还在按语音键钮:“讨厌!出去!讨厌讨厌!出去!别烦人家!别烦人家!”
陶醉有点担心,以周豫白的性情,会不会一气之下直接把猫皮给扒了?
“以后,一个人在家记得把门关好。”
骆北寻起身,推门准备出去,“别什么人都往里放。”
陶醉:可是,是你进来没锁门的啊。”
骆北寻:“我就是说我。”
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