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显说辞可信,她添油加醋:
“当时,你说怕我一个人的时候孤单。所以,你把这娃娃送给我,让它替你陪在我身边,无时无刻都在。”
她愈说,季寰的眉头皱得越紧。
最后,季寰轻咳一声,随意把木娃娃揣进怀中,不咸不淡道:“知道了。”
那把柴刀终是落到了地上。
季寰看回顾银韵,拖着柴刀绕行一圈,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地将她打量了个遍。
顾银韵忐忑不安地垂下头,看柴刀在灰色的地砖上拖曳出一道长痕——始、终归于一点,划痕将她包围起来,形成一个圆。
接着,一个突兀的转折。
季寰拖着柴刀,往远处走了。
……咦?
顾银韵傻傻抬头,望着季寰远去的背影——
他一声不吭地走了是什么意思?
像是察觉到她疑惑的视线,季寰适时回眸,他黑色的眼睛映着晚霞的斑斓绚烂,亮晶晶的。
他说:“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跟上。”
闻言,顾银韵怔然良久。
虽然脸上还带着残存的泪痕,唇角却一点一点地向上勾起,最终形成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她笑逐颜开,忙不迭追上季寰。
季寰走在前边,也微不可察地弯起唇。
顾银韵说的那些话,太魔幻、太离奇,到处都是漏洞,实难让人相信。
但是,也不知怎的。
早在她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从屋檐跃下,像一只娇美的蝴蝶翩然落到他身前时……
他下意识便认为,
这就应该是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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