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人走过来,看着宋子鹤微微颤抖的身体叹口气。
宋子鹤点着李庚离开的方向扭头笑出来。
“老齐,你看这个混蛋有多巴不得离婚,还庆祝解脱?忘了当年他求婚说的话了?看我怎么整死他。”
“虐待他有的是机会,你冷静下。”
李庚不用宋子鹤虐待,他已经快气疯了。
笨死了笨死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没认清这个事实,论起阴狠和嘴冷,他什么时候赢得过宋子鹤,宋子鹤话少,但真动怒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戳到心口能疼死人。
心脏病都快让宋子鹤气出来了,他可真狠啊,两年热恋八年婚姻,就这么没了?
从大学到到创立公司,从同性婚姻不被承认到合法化,从一只银戒定情换成八年结婚纪念嵌满钻石的戒指,现在只剩下一纸离婚书。
做不到一别两宽各自欢喜的祝福,他没那么圣人君子,更没那么大度,离!离就离!离了以后别过的比我好!
看谁受得了你嘴毒心冷,看谁喜欢你的阴狠恣睢,少他妈把属于我的放浪骚气展现给别人看。
低头看到手上的婚戒,粗鲁的扯掉顺手扔出去。
看着一个小白点消失在草丛里,李庚心里舒服多了。
滚你大爷的宋子鹤,和你那高高在上的父母一起消失,老子不伺候了!
离婚协议书都签了,这婚姻散了。那就没必要再住在一起,按着离婚协议书,他搬离他们俩曾经的家。
赶回别墅,这里是他们公司盈利以后他买来送给宋子鹤的,因为宋子鹤睡眠不好,特意挑选的环境清幽远离喧闹的地方。
看也不看老阿姨迎上来,直接上楼,去他的房间收拾东西。
推开他卧室的门一看,什么都收拾干净了,屋里干净得像是酒店的房间,只有一个大行李箱立在地中间。
“子鹤让收拾的,说你不回家了。你的衣服证件都在这。”
老阿姨搓着手有点着急。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李庚看着就像拎包退房的卧室,再不想承认,这婚也是离了。气过头了,认清事实,突然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