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不在乎他讲话的内容,听他说话依然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因为他是真正在对您说话,而您是他唯一说话的对象。这是我第一次碰到一个关心我的人,当他对我说话时:他不等我同意或是反对,他看着我,好像在说:“你是谁?你想跟我交谈吗?我很高兴能和你谈话。”这就是我想说的礼貌了,一个人的态度可以让另外一个人感觉到他就在那里。好吧,提到他说话的内容,大俄帝国的俄国人,我根本不在乎。他们说法语?真是太好了!我也会说法语,而且我还不压迫农奴,但是话又说回来,我起初并不理解为什么,我会对桦树这么在意。格郎提到俄国乡下到处都是适应性很强的、沙沙作响的桦树,我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轻飘飘的…… 后来,稍微想了一下,我有点理解当格郎说到俄国的桦树时这突如其来的愉悦感。当人们提到树木时,我都会有同样的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