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这副身体,还能收拾你?确定有收拾你的力气?竟整这死出。”
“啊?”
叶如初有些懵,反应略有迟钝,脑瓜子有一瞬间转不过来。
半晌,她面露委屈地看着她,眼神里透露着小委屈,声音里染上了哭腔。
“那要我这样是干啥的?师父就不能明说吗?我很傻的,建议直接告诉我。”
“跪省!”
言尘瞥了她一眼,严肃开口。
“时间自己定,桌上有纸,你若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便不用跪省。”
“写完就离开,为师暂时不想看见你。”
话落,叶如初瞪大眼睛,满脸都是疑惑和不解,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有些不敢相信,明明刚刚还护着自己的师父,怎么突然就把自己赶走。
她脸色苍白地扑到她面前,大声哭诉起来,眼神里充满着恐惧和不安,眼泪更是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别啊师父,别赶我走。”
“您不能动手,我自己动手成吗?”
“求求您了,别赶我走……”
“我想陪着您……不惜一切代价……”
听着她自暴自弃的话语,言尘气急,给了她脑袋一巴掌。
一声脆响,打回了叶如初的一点点理智。
她本来还在委屈地捂着脑袋,在看到师父发红的手掌时,顿时心疼起来,她捧着言尘的手掌,轻轻吹着气。
“错了错了嘛,师父别凶我……”
言尘蹙眉看她,冷着一张脸收回自己的手,目光幽寒,声音带着细微的安抚之意。
“为师刚刚苏醒,需要静养,而你,缺了这么多天的课,不去补?北府的课业缺一便是落后一大截,你缺了多少?”
“没多少……就……就几天……”
言尘的解释一出,刚刚还一脸委屈的叶如初,立刻就心虚起来了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毫无底气。
这属实怪不得她……
她之前求原谅就没有好好学,后面得知师父重伤,忙着参赛的事情,更没有时间。
当然缺的很多了。
而且——
北府有道严格纪律:可以缺课,但是要给自己的导师一个合理的解释,同时还得挨导师的罚。
她不想去……
由于之前惹师父生气,她现在的导师不是师父,她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她可以在恩师面前撤掉所有傲骨,放弃所有坚韧,不代表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放弃自己的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