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下的浩瀚江山,上官云才轻声道:“据说,谨喻已经回了帝丘,还带了一名少年,那少年是当年郡都郡守的儿子,那少年为自己的父亲还有付氏一族翻了案,当年,并未意图谋反。” 当年谨喻凭着一纸书信,断定付氏一族与郡都郡守勾结,意图谋反,不顾朝中大臣劝阻,杀了几百余人,而五年后,谨喻在付府门前长跪,在冤魂碑面前宣读自罪书至泣血,可任然无法改变他曾经做过的血迹斑斑,无法擦去付府门前殷红的鲜血。 “你想回去看看吗?据说他重新修缮了付府。” “重新修缮了又有什么用?修缮的再好也没用,人不在,空留一座府邸,不过给后人一个能凭吊的地方而已,我父亲为安国付出了一生,或许到他临死,都不知因何而死吧。” 八岁生辰,她被父亲举过头顶,充满怜爱与宠溺:“我女儿天资聪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