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风帮两个记者点燃烟:“请问两位是哪个单位的?”
一个答:“我是新华社的。”另一个答:“我是央视的。”
走到无人的角落骂了几句脏话,陈士风想哭。冒犯行规的险干这件事,并不想听外人喝彩,恼怒陆所长盛气凌人是一回事,主要是想找资本重返刑侦队。就算不公开,警队的人也肯定嗤之以鼻,“叛徒”“窝里斗”“吃里扒外”的臭名少不了,这下一公开,身上的警服说不定穿到头了。本打算给局长打电话汇报,什么都忘了。
“队副,队副,请回话,请回话……”小马又在对讲机里喊话。
陈士风不耐烦地吼道:“又有什么事?”
“是,是这样的。”小马的声音慌慌张张,“陆所长也在,市局、分局的也有几个,不好惹,都是警督以上的。在、在赌钱,玩女人,你看,是不是悄悄放他们走,陆所长不让我们靠近,还骂你,骂得很难听,这个……。”
真有人撞枪口?唉!反正不怕得罪一个陆所长了,再得罪几个警督也无所谓,事态越严重,相反对自己有利。陈士风豁出去了,脸对摄像机,大声回话:“一个也不准放!不听话的,拷起来,敢动武的,当拒捕处理!”他这么说,等于下开枪命令。
正眉飞色舞接受记者采访的刘科长慌了神,拉陈士风走出舞厅外,紧张地说:“喂,喂!陈队,这么大的事,再不报告局长要出乱子了!”
“还报告什么?”陈士风瞪眼望这个胆小怕事的科长,“对讲机里不都讲明白了吗?恐怕全市的警察都知道了,局长可能正在半路!唉,怎么我没想到记者呢?这下……。”他还在为记者出现自怨自艾。
“我操你妈陈士风!”
步行梯楼道响起骂声,陆所长在小马和几名警察的簇拥下出现了。
“几时来老子所里没好烟好酒对你,我操你妈!是不是没给你红包,没给你女人?你这狗日的,吃里扒外!立过功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立过战功呢!想踩老子往上爬……。”
“你给我闭嘴!”有气无处发的陈士风扑上前去,想揪陆所长的衣领,手到半又咬牙收回。
“有本事打我呀!老子干了二十年公安,没被人打过呢!来啊!操你妈!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子和你拼了!”陆所长两眼睁圆,面红耳赤,像只发狂的野兽,拼命想挣脱缚束,推倒一个警察,小马死死抱住他的腰也被拖着走,刘高和两个武察赶来帮手,才把他按倒在地。
“拷上他!”陈士风颤抖地拿出支烟点燃,躬身指陆所长的鼻子说:“我、我只问你一句,你孩子多大了?下边有两个女孩才十四!你说谁是狗娘养的?”
家龙对站在门角的女孩说:“别害怕,我们就像做一个游戏。对了,过来,呵,衣服是新的呢!纹胸也是新的。来,照照镜子,你看,你是多么的美丽。”
女孩不再躲闪,任由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脱到内裤时,才忍不住用手捂紧。
“这就是女人比男人强的地方,男人除了用双手劳动没别的法子,当然,那些变态佬不算。上帝眷爱啊!你们可以用这个地方劳动,劳动光荣嘛,有什么丢人的,你说是不是?你是大学生,这个道理比我懂。”
内裤不见了。家龙抱起女孩进卫生间,放到浴缸里,非常有耐心地一遍遍为女孩擦洗,感到满意后,用一条大毛巾裹住女孩,来到床上。他的手像小孩舞弄心爱的玩具一样,在女孩白里透红的身子上游走,最后还用上口。
女孩似乎也明白,只有配合才能减少痛楚,渐渐进入痴迷状态,发出的呻吟,欢愉多过痛苦。家龙深探花房后,问了一声:“痛吗?”她这才感觉有些痛。
半小时后,女孩一瘸一拐地走卧室。
这女孩太瘦了,只能一次过。斜躺在床上,家龙也有点累,打算好好地睡一觉。这几天各方面的情况峰回路转,才有机会偷闲找个处女,上一次是两个月前的事。
“你这个可以吧?我那个奶子好像没长出来。”肖秘书端一杯红酒从外边进来。家龙闭上眼睛,没有答他的话。
肖秘书抿了一口酒,在小酒柜前坐下说:“一个月了,我看,困二炮在荔枝园意义不大,反正柳姑也愿意跟咱们走,不如给点路费,让那小子偷渡回香港了事。”
“帮我关掉灯。”家龙背朝肖秘书说,“急什么?柳姑那婆娘,转进集团的账户的钱,只是给东东投资的那部分,你想和你儿子去国外喝西北风呀?”
“你、你是说柳姑对东东不死心?”肖秘书关掉屋里的灯,黑暗中不知道碰到什么。
家龙叹息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