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顺从讨好着仇扶烟,她习惯了这种高位。当她的地位开始岌岌可危时,这份顺从恭敬就变成了质疑推脱,以她的玲珑心思怎么会看不明白人情冷暖,厌烦、恼怒、恶心、失落诸多感受,让她脾气愈发急躁易怒。 &esp;&esp;身后男人给她擦头发的动作很轻柔,刚她误会他,他不气反笑,带着纵容的意味。 &esp;&esp;“夏仲斯。”仇扶烟突然叫他。 &esp;&esp;“嗯?”夏仲斯在给她擦滴水的发尾。 &esp;&esp;她头发长,但他的动作半点没有弄痛她,仇扶烟抿唇,问他:“你是不是就没生过气啊?” &esp;&esp;“怎么会。”夏仲斯笑了笑,给她头发擦得半干,他拿了吹风机试温度,“佛都有忿怒相,我怎么会没生过气。”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