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望舒结束通话后,又继续埋头做通草花。
她每天做通草花的时间门还是和以前一样,忙碌账号的时间门都是牺牲了休息和部分睡眠时间门。她真忙起来的时候发现时间门是真的挤挤就有了,所以她现在特别理解棉棉的朋友晓雯。
她得在文化节前一周赶好剩下的展品,起码得留五天时间门做改动。
至于怎么改动,她得先去请教师父。
她就差一点点的收尾工作了。
望舒每天都有给师父汇报进度,师父也有及时回复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近日来师父有些冷淡。
她悄悄地找戴成叶打听。
戴成叶说:“师父出院后就一直这样,他最近也不太爱和我说话,每天来了工作室后要么给游客展示通草花,要么自己关在屋里做通草花。”
望舒问:“师兄,你又惹师父生气了吗?”
戴成叶连忙否认:“当然没有,我最近每天都安分守己,也没有偷偷出去玩,每天都陪在师父身边,也有很努力地做通草花,我觉得比以前有进步了,不过比起师妹你来说,还是差得多,可能因为这个,师父看到我做的通草花,每次都是沉默的表情。”
望舒安慰了戴成叶几句,便没再打听了。
又过了几日,望舒终于结束了收尾工作,小心翼翼地将两朵通草花放在亚力克柜里,装好后,一大早就前往戴振和的工作室。
她去得早,到达非物质文化遗产聚集区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许多非遗工作室也没有开门。望舒在家里忙活将近一个月,也许久没过来了,今天打算过来让师父过目这一个月的成果,以及顺便帮帮忙。
平时大多数都是她先过来开门搞卫生,之后师父才来的,而戴成叶总是能拖一时是一时,总是最后一个到工作室的,当然每次过来的时候,总少不了戴振和的一顿批评。
工作室每天的早晨都因此热闹非凡。
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她到工作室的时候,门已经开了。
工作室里静悄悄的。
她微微一怔,放轻了脚步往里走。
杂物间门门口放了扫帚和拖把,从上面的使用痕迹看来,应该是来的人先清扫过一遍工作室。地板一尘不染的,连一根头发也见不着。
望舒观察得仔细,见这打扫情况就知道今天先过来开门的一定不是戴成叶。
戴成叶咋咋呼呼的,打扫卫生也不仔细。
他扫过拖过的地,上面也经常能见到一些细碎的垃圾。
只剩下师父才会如此认真了。
她刚拜师的时候,师父就说了:“每天来工作室的时候一定要先打扫干净卫生,通草纸沾上灰尘了便不能用了。”
她一直谨记心中,这几年来每天都勤勤勉勉地打扫卫生。
望舒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门。
现在是早上七点整。
师父家过来要半个小时,也就是说师父起码六点就来工作室了。
戴振和的工作间门门虚掩着。
望舒正想敲敲门时,却听见熟悉的声音。
她脚步一顿。
声音不是别人的,是她自己的。
她对此十分熟悉。
因为这是她前几天录制的视频,别看短短不到一分钟的视频,她光是剪辑就花了一个多小时,还不算上配音和字幕。
视频很快结束了。
可紧接着,戴振和又点开了重播。
从她这个角度望去,戴振和微垂着眼,戴着老花镜,背佝偻着。
良久,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