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安陵容听说皇上要来延禧宫看自己,安陵容提前布置好一切只等着皇上前来。
安陵容的屋内,皇上看到放在窗台上十分显眼的玉台金盏,有些诧异,“这花可是内务府给你送来的?”
安陵容看了玉台金盏一眼,笑道:“嫔妾的位份哪能得到这玉台金盏啊,这是皇后娘娘之前托剪秋姑姑给嫔妾送来的,嫔妾见这花十分好看,便日日精心养护。”
皇上听到安陵容提起皇后,心底也是有了些许的动摇,前几日世兰也同自己说过。
皇上在延禧宫坐了一阵,用过晚膳后,就回了养心殿。路上同苏培盛说道:“明日传旨皇后身子好了些许,只恢复六宫请安事宜,后宫之权还是交给华贵妃。”
苏培盛应了一声,同皇上回了养心殿。
“皇上,今夜…”苏培盛小心翼翼地问道。
皇上想了片刻,“暹罗国使臣何时离开?”
苏培盛听到皇上的问话,细想了下,“大概两日后离开。”
皇上见状,起步往西暖阁走去,“这两日都传宓妃。”
苏培盛听到后,连忙去门口让底下的太监们去洛阳宫把宓妃请过来。
宓妃正在寝殿内梳洗准备睡觉,听到下人禀报今夜皇上还让自己侍寝,颇有些得意地示意幽兰为自己装扮一番。
待到宓妃今夜来到西暖阁时,又是一身不同于昨日的装扮。只见她进殿后挥退了殿内的下人们,将自己的宫装褪下,展露出嫣红的舞衣,赤足上套着银钏儿,面上罩着长长的面纱,一双妩媚勾人的水眸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尽显。
皇上颇有兴致地问道:“爱妃今日可是又要作舞?”
宓妃巧笑嫣兮地看着皇上,“夫君可是不喜妾的舞蹈?”
皇上宠溺地看着宓妃,示意她起舞。
宓妃也不扭捏,嘴里哼着小曲儿,脚上踩着节拍婆娑起舞。她的舞姿如梦,她全身的关节灵活得像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舞姿妖娆又不显低俗。
皇上起身下榻走到宓妃身旁,一把将宓妃搂在怀中,“朕倒不知爱妃竟会如此多的舞蹈,看来朕日后有的是时间大饱眼福了。”
宓妃像条蛇一般缠着皇上,“夫君若是想看,就要多来陪妾,妾会的可多着呢。”
皇上爽朗一笑,再次将宓妃丢在榻上,一夜欢好后,如昨日般命下人们将宓妃送回了洛阳宫,皇上再次回了平日里自己的寝殿睡觉。
次日一早,苏公公的旨意传遍六宫,皇后娘娘身子好转,恢复六宫请安事宜。
众位嫔妃听到后心思各异地去了皇后的景仁宫,年世兰依旧是压轴出场。
年世兰到的时候,扫了一眼其他人都已等候多时,不甚在意地上前给皇后请安,“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臣妾昨日睡得有些晚,没成想今日差点误了请安时辰,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被禁足许久,解禁后的第一次嫔妃请安也不愿节外生枝,便笑着说:“无妨,你快起来吧。”
年世兰起身后往自己座位上走的时候,看了宓妃一眼,说道:“皇后娘娘恐怕还不知,皇上近日又得了位佳人,封为宓妃,一连两日侍寝,很得皇上欢心呢。”
皇后娘娘故作贤良地笑着,“若是后宫众人都能同宓妃一样得了皇上欢心,为皇上排忧解难,将来有幸生下一儿半女的,本宫也就欣慰了。”
年世兰听到皇后提起子嗣,十分不耐地翻了个白眼,刚巧让丽嫔和齐嫔看到了。
齐嫔率先开口道:“嫔妾今日看华贵妃娘娘有些憔悴,可是皇上近些日子没去看娘娘,娘娘夜不能寐了?”
齐嫔说完后,还用手帕捂着嘴轻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