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走过去拥抱了自家爸妈,待他们的注意力转向其他地方,便微微抬头望向谢知松,眼底浮现一丝笑意。 “你想起来那件忘记告诉我的事了么?” 谢知松深深凝视着她,轻声道:“我一直刻在心上,从未忘记。”只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喜欢到不该如何是好,怕近了惹你厌烦,怕远了又与你疏离,所以人生中第一次做了逃兵,也是唯一一次。 两人头顶天花板上是一个流光灯,明亮柔和的光线照射下来,易然清楚地看见他深幽的瞳孔里全是自己浅笑的模样。 “我——”谢知松性感的喉结动了动,垂眸看向易然时,神情有说不出的专注,“我喜欢你,易然。”很喜欢很喜欢。 他的声音很低,周遭分明喧嚣而嘈杂,但他的话去却能一字不露地传入认真聆听的易然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