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目不少啊,你们这些老头子还挺有钱的,怎么个意思?”
“我知道,平常焉渊阁吃不下你们鬼风船的全部货物,所以阁下也会分一些给其他的小商小贩,这些钱您收好,劳烦您抬抬手,从今往后,这全部的货物今后只出售给焉渊阁一家,不知熊船长意下如何?”
“哦?”
这倒是有点出乎意料,原本以为这位来是分货的,没想到是来‘帮忙’的,这群老头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熊船长,这些钱不少了,往后半月,老夫相信,其他的小商小贩给的钱绝对没有这个多,希望熊船长三思后行啊。”
“何止啊,少多了。”
熊福年这下,恭恭敬敬地站起身,不说别的,这笔金精绝对值得自己如此对待,平常与其他几家势力商谈的时候,交易的数目也不会比这个多:“不过,五百金精就买个这个,贺老小题大做了吧,这钱我手里拿着,心中却不安啊!”
“哈哈哈,这五百金精只是蝇头小利罢了,日后焉渊阁易主,我们之间的收益可比这个大得多。”
见到生意谈妥,曲远林哈哈大笑地说道:“到那时,咱们两家日进斗金,熊船长一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既然如此,那小子就敬候佳音了,您慢走。”
“留步。”
待到送走曲远林,熊福年打开木盒,随后捏起一粒金精细细打量,不知心中想着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的有点糊涂,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这些老家伙疯了?”
尤文定从船长室的暗门中走出,为了以防万一,先前按照前者的示意,尤文定藏身于此,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尤文定的身份被人认出来,给后续要实施的计划留了尾巴,那可得不偿失。
“啧啧啧!”
熊福年放下金精,躺在椅子气定神闲的说道:“刚才身在棋局中,现在我好像是看出点东西了,先前看幽篁那样子,不像是要赚最后一桶金就拍拍屁股要走的人,然而现在从这边的反应来看嘛,有点小问题啊!”
“你话能不能说明白点,听的我心里真着急,你知道我不是这块料。”
尤文定看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心里有点憋屈,忍不住出声说道。
“嗯,现在还不好说,因为此时双方手上的牌还没亮出来,至于其他那几方势力,估计还蒙在鼓里,要不是咱们两边通吃,恐怕此刻跟他们一样,蒙在鼓里。”
熊福年悠闲地翘起二郎腿,盯着装着金精的盒子,伸手拿过酒瓶,饮了几口:“算了,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情,等着吧,别说幽篁了,那小子看样子也不是好对付的家伙,我看这次啊,这几个老家伙要栽了!”
“那小子?”
尤文定听的心里犯嘀咕,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位,黑水港人挺杂啊:“你是说关景涛,‘一介武夫’?”
“一个有趣的家伙,你还没见过,我先前在窦老的医馆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他当时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不怎么引人注意。”
熊福年回忆着说着,旋即想到了什么事情,长叹一声,脸上浮上了一丝阴霾:“算了,不管了,也没精力管了,主公派的人什么时候到,咱们要加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