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诗,你怎么啦?”
“我有了新水磨坊,高兴!来,八荒,再猜!”
采诗又输了。
八荒说:“你不喝酒也行,让我亲一下,算过关。”
善爱吃惊地望一眼他,然后对采诗说:“他说醉话,别理!”
采诗却笑了笑,说:“你真的想亲我?”
“是的,真想。”
“你亲什么地方都可以,亲一下,喝一碗酒,好不好?”
“说话算数?”
“算数。”
“这可是你自愿的!”八荒还是半信半疑。
“是自愿的,没错。”
“过来,到我怀里来。”
采诗像蛇一样扭动身子,游过来,仰起脸,问:“你想亲哪里?”
“左脸蛋。”
“好,来吧!”
八荒抱起采诗,在她脸蛋上亲吻一下。他感觉到软玉般的温润气息,嘴唇舍不得离开,打算做长久停留,采诗却睁开眼睛,躲开,“喝酒!”
善爱递过酒碗,八荒一饮而尽。
“你还想亲哪里?”
“嘴唇。”
“来吧。”
善爱默默地在旁边倒酒,递酒。八荒已经醉得言语不清。采诗妩媚地笑着,问:“哥哥,你还想亲什么地方?”
“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女人!”八荒摇晃着身子。
采诗仿佛被蜂蜇了似的僵住表情,接着,伤心地哭起来,“你不是好男人,你总是想着法子欺负我!”
八荒将她揽在怀里,问:“你拿个铜镜照照,看自己算不算好女人!”
“从小到大,我都按传统道德和现代梦想做好女人。”
“那些远远不够,”八荒转过脸,朝善爱说,“你告诉她,好女人是什么样子。”
善爱微微一笑,站起身,“我看你们都醉了。我出去拿些解酒的水果。”
八荒看她出去,听脚步声到楼下,关闭上阁楼门,放下毛线帘子和毛毡,立刻,外面的喧嚣小很多。采诗醉眼蒙眬,歪着身子,自言自语,不时地笑出声来。八荒将她抱起,轻轻放到柔软暖和的床上。采诗没有反抗,她伸开双手,搂住八荒脖子……
早晨,采诗被剧烈的呼噜声吵醒。她揉揉眼睛,猛地坐起,见八荒赤身*躺在地板上,再看自己,也*!八荒,这个恶棍!他怎么会睡在这里?她急忙穿上衣衫,打开楼门,刚想喊雇工上来,又忍住,关上楼门,并且背靠着门板,望着酣睡的八荒发呆。昨夜情景星星点点浮出脑海,却模糊成一团,聚不成完整影像……这个野男人!采诗越想越气,拿起一个木棍,狠狠地朝八荒腿上打去。
八荒猛然惊醒,问:“怎么啦?有盗贼?”
“你本来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盗贼!”
八荒打个长长哈欠,“哦,别冤枉我,夜晚可是你勾引我裸奔,善爱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