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本就这么无耻又混蛋。 最终确认,自己是后者。 何斐燃抚在岁妤长发边的手背上青筋毕露,幽幽脉络横亘绵延,直到挽起袖子的手肘处消失。 极致的力量和柔弱,他却好像被牢牢制住,哪怕是逃脱都没有丝毫机会。 更别说,他压根不想逃。 “是。”何斐燃自暴自弃地承认了,大掌从柔软手背上覆过去,执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如果岁岁想打,那就打吧。” “我不躲。” 温热的气息浮着妥协,从岁妤半偏着的那一边黏糊蹭过来,不断轻啄着她的唇瓣。 她被男人话语里那点暗藏的情绪惊到,一时竟未曾想起维持柔弱的人设,抬手便摸索着探到他额上。 没发烧。 神智看来是正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