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南左北不知所措,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
他们此刻真的后悔听了少爷的话,把那个书生捉过来摁着。
就算他们没出手,那书生伤得不算太重。
但看着夫子的态度,恐怕要严肃处理了,二人也难辞其咎。
其他几个学生丝毫不敢反抗,甚至怨言都不敢有一句。
听话地往司徒书院的最深处--陋室走。
说是陋室,其实就是几间破败的房子,几个小黑屋。
这是书院建设之前,原本就存在的几间屋子。
但由于书院其他地方的建筑够用,这个位置又太偏,这处房子就没有修缮也未拆除。
许阿宽很生气,头脑一热就很想惩罚这几个可恶的学生。
于是骤然想到了陋室。
此事并无先例,纯粹是许阿宽临时决定。
为了给颜仲文出口气,就算是司徒谨过后要骂他擅自做主,他也认了。
不过他想多了,司徒谨不仅没有说他做的过了,反而还嫌他做的不够。
“这几个孽障!关去陋室太便宜他们了,就应该每个人都被打一顿。”
“让他们也尝尝被众人拳打脚踢的滋味。”
司徒谨刚去颜仲文的院子看过他,就在出院子之后跟许阿宽念叨。
刚刚看了颜仲文身上的伤,司徒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此刻跳着脚,对着许阿宽大骂左青几人。
“猪狗不如的东西!”
“不对,猪狗都嫌的东西!”
“这种糟烂玩意,以后都不许出现在我们书院。”
他现在完全不像是一个夫子先生,只是一个护犊子的长辈。
发泄完了之后,他勉强镇定了一下情绪。
该生气生气,事情还得处理。
“通知左老爷了吗?”
许阿宽点了点头。
“直接让他到我院子里来谈,那几个兔崽子,也别放出来。”
“不给他们饭吃和水喝,非得让他们尝尝滋味。”
司徒谨气急败坏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