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树流光 宴洵是在一阵痒意中苏醒的,有人在半梦半醒间用发尾扫着他的脸,他尽力睁开眼,雾蒙蒙中只见一女子身着红衣侧躺在他身旁,正百无聊赖地用水葱似地手指卷着他散乱的长发。女子见宴洵有清醒的倾向,放下头发侧身转向他,单手支颐道:师兄可睡醒了?朕原以为你定要在躺上一日呢。 一声师兄将宴洵从朦胧中惊醒,他坐起身来,幅度过大的动作牵扯住束缚他双手的一对寒铁锁链,清脆碰撞声为阒静的屋室内尤增几分暧昧。宴洵抬起右手,沉声问道:沈漱玉,你是何意? 沈漱玉闻言轻笑出声,师兄,您在我床上被这我般锁住,还问朕这是何意?莫不是师兄这么多年练剑练痴傻了,连师妹这么明显的意图都看不出来? 沈漱玉回话间宴洵暗自调动内力,却发现全身的内力好似被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