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金言团队在拍视频的时候也有各自的考量。
虽然在水平和艺术审美上绝对是最高端的那一批,但是他们也会根据不同账号的风格与调性,甚至视频本身的风格,做出适当的调整。
文艺工作者本身都是喜欢夹带私货的,而作品能否从优秀跨越到卓越,依赖的也是这些私货。
白羽在院子内与金言疯玩的时候。
摄影师与后期团队也并未全把镜头放在他们身上。
内蒙绝非全都是草原,偶尔呼啸而过的渣土车,疯跑的孩童,还有算不上多的年轻人总会给白羽的疯玩带来些许的暮气。
而这暮气的分界线,恰好在镜头中放在了坐在后斗上的黑泽身上。
这一刻西装革履放在此刻丝毫不显得违和。
反倒有了些万物浩荡他在中央的意味。
随后镜头一转。
白羽扛着一只羊掂了掂。
“很皮实,就它了。”
弗拉门戈吉他舞曲欢快的节奏直接冲散刚才若有若无的感伤。
被白羽夸奖的羊羊转瞬即逝。
厨师的菜刀充斥着稳准狠,分割着鲜活的羊肉。
这还没完。
不远处江里的鲜鱼被打捞而出,依旧转瞬即逝。
被人们处理着身上的鳞片。
纵使呼伦贝尔的江鲜实在算不得出名,奈何鲜这种东西。。。
你猜新鲜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只有新,才能鲜。
无论是鱼鱼还是羊羊。
甚至鱼和羊加在一起正好组成了一个鲜字。
一时间说不清造字的古人是真的懂还是真的馋。
羊肉清水下锅,白羽刚劈开的木头就这么出现在了大锅下面燃起熊熊的烈火。
这还不够。
大爷想了想,还看着一只自家喂的猪陷入了沉思。
“你觉得它怎么样?”
白羽顺着大爷的手指看去,认同地点了点头:“不赖。”
下一秒。
猪猪转瞬即逝。
镜头丝毫不拖沓,虽说杀猪的场面着实算不得美观。
甚至有些残忍。
直到酸菜被洗好之后,残忍逐渐朝着馋人的大舌头讲法而去。
事实上秦岭黄河一带区分出了华夏的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