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诩是多年好友,对其智谋十分了解。 “正是,想不到洛都一别,再见面已物是人非。”黄诩捡了个还算完整的椅子在李文儒面前坐下,赵定山在他身后站定。 “那想必我这弃玉玺焚洛都的大戏也唱不成了?”李文儒提手倒了一杯酒。 黄诩接过酒杯:“不错,洛都已破,桐油也被我着人收拢,不知文儒还有何妙计?” “哪还有什么妙计,相国已死,大业皆休。”李文儒看着躺在地上的董仲达,“只怪我百密一疏,竟想不到相国被财色迷眼。” “文儒心性远非常人,酒色财气,功名利禄如同过眼云烟,但要旁人都如文儒一般,难免有些苛刻了。”黄诩轻轻碰杯。 “不知阿诩为何不辞而别?”李文儒仰头喝酒。 黄诩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你当真不知我为何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