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吴声。
战春愁带上罗絮一口气奔回到*丛里。战春愁一边喘气一边揉着手道:“哇,那个厚脸皮的脸还真的硬。”
罗絮喘着大气几乎接不上气来。过了半晌,才道:“战大哥,刚才……才……你……真的好……好……帅!男人……人……”
“别逗我了。”
“刚才……你根本……没有必要……要……为我……强……强出头。”
“是我忍不了那混帐那样糟蹋你。”
“你……认真的样子真的象战大哥。如果我不是今天的罗絮,一定很崇拜你,喜欢上你也不一定。”
“别逗我了。”
罗絮上前握住战春愁的手,道:“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为我强出头。战大哥……”
“啊?什么?”
“谢谢你。”罗絮微笑着望着战春愁,一副感激的神情。
战春愁看到罗絮微笑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被握住的手象在烈火中焚烧般炽热。
“战大哥,你认真的样子好帅哦。喜欢死你了。”说完就笑着往谷里走去。
战春愁立在那儿,他的心还如往常一样平静地跳动,脸在发烧,耳边只听到自己平静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这是怎么呢?不象同性间的接触,这是什么感觉?
话分两头,却说醉傲峰赶走月含羞之后异常地不安,他想找酒喝,这才记起自己买的酒还在酒铺。他一副忧闷的模样去了酒瘾铺。
一进门,醉傲峰就大喝道:“老板,我来拿我的酒。”
老板立在柜台睁大着眼睛一动不动。
醉傲峰轻哼了一声道:“酒钱我早已经付清,我来拿我的酒。”
老板还是没有动,睁大的眼睛旁有着汗珠滚落的轨道。
醉傲峰一拍柜台,那轻微的震动将老板震倒。醉傲峰就这么看着老板直挺挺地倒下去。他将头一撇,一副烦恼的模样,用着那副冷若冰霜的口吻道:“天幕!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
从小屋一侧的布帘后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约二十五六岁,一副武士是打扮,头上扎着高鬓,左耳上戴着两个银色的小环。一对关刀眉斜冲向两鬓,穿着宽松的大衣,腰里别着一把七寸长的精美短剑,短剑的外套显现金色,上有似龙非龙的蛇形图案。金色的短剑与天幕穿的暗黄色衣服十分地协调。因为天幕的大衣是由金丝编织而成的布料所做,上绣有精美的云形图案,整个人就象他的名字一样,形成天幕。这个人就是天狼星君——天幕。天幕走到醉傲峰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怎么还是象你的鼻子一样又挺又直又翘又傲。”
醉傲峰随手打开天幕的手,冷冷地道:“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的鼻子。”
天幕笑了起来,道:“对,对。因为你最值得骄傲的就是你高挺的鼻子。我真想一把将它拧下来。”
醉傲峰回敬了他一声冷笑道:“我真高兴,我竟然有你嫉妒的地方。”
天幕惊讶地道:“你笑了?你居然会笑?虽然是冷笑,但我看到你的嘴角往上翘了。”
“是人都会笑,这有什么奇怪的?”
“你竟然学会笑了,那你学会哭了吗?”
“要我哭?”
“对!”
“那要你哭了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哭。”
天幕放声大笑起来,他拍着醉傲峰的肩道:“好好,非常好。那我就教你什么是哭。”
醉傲峰的肩膀一移,天幕的手拍了个空。醉傲峰倚在柜台边,冷冷地道:“你一出现,我就能感到有不妙的事发生。这个人,你杀了他,以后我可怎么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