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的话妥不妥轮不到你说。”灵善不和她玩争辩那一套:“得要文淑长公主说才是,欺负人也先掂量掂量和我们的情分,这都隔了多少辈的亲戚了,她们与我父皇又不是一母同胞,姐弟之间感情都不深,是怎么做到来找我们要这要那的?
&esp;&esp;现在坐皇位的人是我父皇一脉,没把先前给她们的收回来就已经足够客气了,还好意思再来要,这是涂了几斤脂粉才能干出来的事?贺长恭一大男人,除了张脸一无是处,才学都是旁人巴结夸出来的,就这,也好意思要官?他也配?
&esp;&esp;本宫与先帝的关系,与她们和本宫父皇的关系也差不多,本宫尚且做不到对着先帝要这要那,她们还能向我们伸手,是否太过不知廉耻了?让本宫的婆婆伺候人,脸面够大啊,等回头,本宫是不是就该轮到本宫了?你去告诉文淑长公主,本宫府上大门随时开着,有种来找我,别尽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esp;&esp;她明明白白的针对文淑长公主,而且还是在大街上。
&esp;&esp;华安县主被她怼的下不来台,面红耳赤的争辩:“文淑长公主可是三姨的姑姑,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礼数教养也太不成体统了。”
&esp;&esp;“本宫身为你们的长辈,被你们当街拦车说话,你们就有礼数教养吗?我们很熟吗?”灵善的脾气上来了是压不住的:“还敢指责本宫,谁给你们的胆量,给我跪下!”
&esp;&esp;她是长公主,身份比她们高出去不少,被她一声呵斥,华安县主也招架不住了。
&esp;&esp;灵善就看着她们,任凭她们说什么都不管。
&esp;&esp;能与明仪作对,灵善本身就不弱,一施压,华安县主三人百般不愿,也还是含屈跪了下来,膝盖落地,眼圈就全部红了。
&esp;&esp;“不懂规矩,就教教你们规矩,与本宫说话,最好知道自己的身份,走。”
&esp;&esp;嬷嬷赶紧关上车门,车夫也赶紧走。
&esp;&esp;她当街罚跪了华安县主和盛平安平两位郡主,还极具针对性的攻击了文淑长公主,这一下,三位长公主全部炸了锅。
&esp;&esp;崇恩晓得后,明仪是只笑面虎
&esp;&esp;“我做我的事,旁人怎么办与我无关。”
&esp;&esp;她脾气倔强,根本不低头,崇恩气着了,本打算一走了之不管她了,想了想又跟着进去。
&esp;&esp;新帝年纪尚小,赵秋容没有移居别宫,还是在凤来殿住着,灵善到的时候,在外面就听见了哭声。
&esp;&esp;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进去,立刻就被三道足可以杀人一般的目光盯着,崇恩带着和静紧随其后,也察觉到了极大的恶意。
&esp;&esp;华安三人痛哭流涕,荣庆长公主三人则阴沉沉的坐在那里。
&esp;&esp;这种事赵秋容经历多了,十分淡定。
&esp;&esp;她是太后,荣庆三人不敢明晃晃的为难,而且,几位长公主都是她的长辈,她也说不上话,在这里坐着,只是给她们做个见证打个圆场。
&esp;&esp;“灵善,本宫这厢给你赔不是了。”文淑长公主声音温怒,满满都是讥讽不屑:“让你婆婆端茶倒水,原想的我们是亲戚,在一起不必忌讳,竟不想,你对我们这般疏离淡漠。”
&esp;&esp;听着她说话,灵善脸上多了一抹笑,她坐下来,等着她们控诉。
&esp;&esp;她的模样越发刺激人,文淑长公主更生气了:“本宫的孙儿长恭虽无功名,但竟然这般入不了你的眼,怎么,周玉清刚刚封了个伯爵,你就以为腰杆子硬了?”
&esp;&esp;“姑姑说笑。”灵善看着她:“周玉清封不封爵,我的腰杆子都会这么硬,事实而已,说说还不行了?若是贺长恭真的有本事,大可等着秋闱恩科,反正也没几个月,届时凭着本事入了仕,自然是打了我的脸,姑姑现在就来找我吵,能有什么用?”
&esp;&esp;文淑长公主气的发抖:“真是会说话啊,谁给你的底气,让你这般猖狂,竟然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
&esp;&esp;“姑姑。”灵善比她淡定多了:“我出生的时候你们已经远去封地,我长这么大,和你们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巴掌都能数过来了,一来谈不上血亲浓厚,二来我也是长公主,大家平起平坐,谁也不比谁高贵,我自然是保持本色了。”
&esp;&esp;韫国长公主气的指着她就骂:“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明仪摄政,都不见得有你这般猖狂。”
&esp;&esp;“明仪摄政又如何?”灵善还是拽拽的:“姑姑若是觉得和我说不通,那就去鹿京找她啊,我倒要看看,她能笑盈盈的用几句话把你们塞回来。”
&esp;&esp;明仪是只笑面虎,没大事她们绝对不会选择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