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灵善这一话,到是把韫国长公主塞回来了。
&esp;&esp;她们俩都气昏了头,定性也不好了。
&esp;&esp;然而,一直未说话的荣庆长公主则慢慢开了口:“到底是我们高估了血亲之间的情分了,来一趟盛京,本以为是回了娘家,却不想在你们看来是不知羞耻的回来要东西,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来。”
&esp;&esp;灵善立马就要应声,崇恩抢先一步说道:“姑姑说笑了,这里一直都是姑姑们的娘家。”
&esp;&esp;“那我们回来,怎么就成了不知廉耻呢?”荣庆长公主很有威压,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个调调微变都有好几样意思。
&esp;&esp;嚣张的不得了呢
&esp;&esp;崇恩笑了笑:“姑姑要的,我们给不了,姑姑强要,便不好说了。”
&esp;&esp;她说话没有灵善那般咄咄逼人,但意思也差不多了。
&esp;&esp;荣庆长公主目光冷了下来:“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这同胞兄弟没能坐上皇位,这盛京城也没有我们说话的余地了,回来一趟,还被各种羞辱。”
&esp;&esp;“我不敢,这不过是和文淑长公主学的罢了。”灵善又开始了:“我说贺长恭的是实话,惩罚华安三人是行长辈之责,教导她们下次别在街上随随便便拦了人家马车就叨叨,盛京权贵多,不是南方封地,而且,这两件事比起文淑长公主让一个将军夫人端茶倒水来说,也不值一提啊。
&esp;&esp;周将军身负战功,周玉清依凭战功封爵,父子两人都是凭本事吃饭的,我们这些长公主凭什么?文淑长公主凭什么?这么多年了,贺家可有半点功绩拿得出手?何德何能支使一个将军夫人?就凭是长公主吗?那她还是本宫的婆婆呢,那是不是想站在本宫头上了?”
&esp;&esp;继续被她针对,文淑长公主拍案而起:“就是站在了你头上又如何?”
&esp;&esp;“本宫不准!”灵善抬起下巴。
&esp;&esp;韫国长公主怒极反笑直拍腿:“真是反了,太后,看来盛京的确没有我们容身的地了。”
&esp;&esp;赵秋容这才说道:“姑姑言重了,灵善长公主并没有针对姑姑的意思。”
&esp;&esp;“那太后觉得,如何才算是针对?”文淑长公主气的直发抖:“她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有不清楚的吗?我们是弘治帝的姐姐,更是皇上的姑奶奶,按大魏的礼法,早该加封太主,自”
&esp;&esp;灵善立刻打岔:“那也请给我们封地,加封大长公主,本宫不才,看上了姑姑那块封地,还请姑姑疼爱小辈,让个地方出来!”
&esp;&esp;文淑长公主一噎,差点被气哭。
&esp;&esp;韫国长公主也气得不行:“你你”
&esp;&esp;她指着灵善,半响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esp;&esp;和静在一旁瞧着都惊了,虽说晓得灵善向来如此,脾气上来了,她谁都不怕,可这么硬刚三位长公主,也太过强硬了。
&esp;&esp;“好了。”赵秋容在荣庆长公主之前开口,阻断了她的话:“这事,哀家也听明白了。”
&esp;&esp;她对自己换了称呼,那便不是家长里短的处世态度了。
&esp;&esp;赵秋容端坐着,不苟言笑的模样,虽无气势,却也不好欺:“周夫人是将军夫人,三驸马在此次大乱中护驾有功,如此对待他的母亲,确实不该,若是此事哀家不表态,只怕会寒了百姓的心,文淑长公主还是需自省赔礼才是。
&esp;&esp;灵善长公主虽有理,可是口不择言,确为不该,哀家罚你,敬茶赔罪,盛平安平两位郡主还有华安县主,身为宗室女,怎么能当街拦了长公主的车驾说话?如此失了规矩分寸,哀家罚你们每人抄写女则百遍,以示教导。”
&esp;&esp;她都罚了,可是灵善的最轻,就是一个敬茶了事。
&esp;&esp;文淑长公主不服,荣庆长公主却泰然接受,她看着赵秋容,唇角微勾:“太后圣明。”
&esp;&esp;差点气死文淑长公主
&esp;&esp;她们还要在盛京待些时日,当真撕破了脸不好。
&esp;&esp;而且,明仪向来很给赵秋容脸面,也很忌惮她们弄权,加封的事尚且没有着落,现在拂了赵秋容的脸面,只会让明仪觉得她们不服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