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有点感慨。”池烬摇摇头,追了两步,和林言并排走着。
“我们先去找「劳动课」需要的东西吧。我记得在我们宿舍楼的一楼底下有。”林言道。
“你怎么知道?”
“就这么知道的。”林言侧目,“你不用试探我。”
池烬讪笑:“我这不是怕,你被那个傻逼坑了吗?”
林言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手腕。
他可以是假的,但是【命绳】可做不得假。
二人拿铁锹的时候,竟然偶遇了一个人。
余凉也是一愣:“林老师?你怎么在这儿?”
他隐晦地看了池烬一眼,显然对池烬很是忌惮。
林言那一场【审判】,洗去了一些被泼在池烬身上的脏水。
但是已经太久了,脏水渗入衣衫,渗入他的肌肤之中,将他整个人腌成了脏水的模样。
更何况池烬本身,也的确做过某些事儿。
并非所有的事儿,都是流言。
“我来取东西。”林言很温和地笑笑,说,“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栋楼按理来说应该是教职工宿舍楼吧?余凉一个学生,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取东西?”余凉看着林言,有点发懵,“这里有什么能取的东西?”
他说完,蓦地睁大了眼睛。
“你要上「劳动课」?!”
林言含笑点头,没有一点危险的自觉,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余凉盯着林言,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那可是「劳动课」!”
“我有必须上的理由。”林言认真道,“如果不做,我一定会后悔的。”
余凉看着他。
他也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余凉。
二人对视着。
“喂,我说。”池烬忍无可忍地打断,“你俩搁这儿深情对视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搁这儿演校园师生禁忌bl苦情剧呢?”
“……”
余凉和林言二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林言道:“你这嘴,不会比喻可以闭嘴的。”
余凉也是抖了抖,道:“你比我以前认识的更恶劣了。”
池烬感兴趣了:“你以前认识我?”
余凉:“……”
池烬这么问,余凉当然不会说。
他总不可能告诉池烬,自己当初找人替了个死,跑出学校了,结果因为太倒霉又回来了吧?
如果是以前,他大概不会在意告诉池烬这件事。
但是就刚刚,打了个照面之后,池烬那张嘴……余凉觉得自己并不想莫名其妙收到嘲讽,于是光荣地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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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完。先发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