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样,不会又怎样?你以为这样就能掌控我吗?” 梁婠冷冷看他:“何况这点痛比起你带给我的,又算得了什么?” 高潜眯起眼,嘴里苦得厉害。 钱铭含泪跪在地上,看看这个,望望那个,急道:“娘娘,陛下他——” 梁婠忽地有点想笑:“你快死了,是吗?那就意味着,我也快死了。” 高潜虽未承认,但也没否认。 梁婠心下明了,虽不能给他诊脉,但从他的气色和服药的次数,还有太医令的长吁短叹中,如何不能窥见一二? “什么出征,什么封后,这一出一出的,不就是为了掩饰吗?” 梁婠摇头直笑,尽是讽刺。 高潜微微眯眼,千言万语全堵在喉头。 众人心肝俱颤,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