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摸过,不对。应该是掐,对,掐过林鹫的脸后吧。自己也观察过别的女生的脸,特么滴,居然没找到一个和林鹫差不多的。
看上去跟林鹫差不多嫩的吧,没林鹫这么白,和林鹫差不多白的吧。哎哟喂,还满脸的青春痘。太恶心人了,自己想找个合适滴人试下都不行。
可要自己再去掐次林鹫吧,还真找不着借口,这货可不是啥好相处的人,绝对十倍奉还的说。
再加上,现在在林家吃饭,基本都是吴战和她在做菜,虽说吴战当大厨,林鹫做打和的,不过,自己还真不能得罪这货的说,要不然,没饭吃素很可怜的。
正在发育中的钱冲表示,咱不能正面开罪某人啊。
可倘若有岑炎的亲口指示,那就不同了。
于是钱冲充满着希望盯着岑炎,特希望从她口中吐露出让自己满意的答案来。
“强硬?你说是我说的就成,她敢不配合?”岑炎反问道。
聪明如岑炎自然知道钱冲的言下之意,毕竟人家在林鹫的压迫下,生活得太长时间了,怎么着也想翻身农奴把歌唱的。
可问题是,现在岑炎也把钱冲和林鹫看成一对了,强势如岑炎的,怎么会借势给钱冲让他来压制林鹫呢?
在岑炎的眼里,那就素林鹫任自己怎么欺负就行,至于你想欺负,真不好意思,没门!更何况是钱冲借岑炎的势了。
“这样可以?”
“怎么不可以?”岑炎反问道。
差别啊差别,只要抬出岑炎的名字,就跟治鬼符似的能治得了林鹫,你说自己咋就怕了这货啊?明明,这货没强多少的啊?唉!
不行,自己得强势,自己得崛起!
钱冲是否崛起成功,没有人知道,反正到了林鹫上高三,钱冲和郑小光依然在林鹫的淫威下轮流背着书包送她回家。
而岑炎则还是按照前世一样,考上了魔都的财大读书。
虽说岑爸和岑妈全都反对,不过,岑爸哪儿被林鹫这根搅屎棍给打发了,而岑炎也发现,林鹫年纪越大,这破坏力可以说是越强,没有她破坏不了的事儿,只有她愿不愿意去干的!
唉,林鹫,也幸好你妈给你创了份事业,要不然,就你的性子,怎么适合去公司或者单位呀?
不过,也不知道林妈创的这份事业会不会被林鹫给败坏掉啊?岑炎有些担心。
不过,岑炎也在心里暗暗发誓,林妈也算对自己有养育之恩,人家一生的心血,自己怎么着也得帮点忙不是?
而至于岑妈哪儿的意愿,更容易打发。
岑炎以一句,“你觉得老师真是高尚的职业吗?你有资格说我吗?”这话打发掉了岑妈。
而岑妈也哭着回了农村,虽说林鹫觉得岑炎那话太冷了点,不过,也不同情岑妈就是了,你说自己流了这么多血,虽说那兔子形像没被郭玉佳拍下来,可也毁了自己那光辉的形像(?!)怎么知道这后果是这样的啊?
岑妈之后的做作做为太毁人三观了有木有!
虽说自己没后悔,但心里也犯堵就是了。
而郭妈和郭爸也离婚了,郭爸一个人搬进了公安局招待所,那新家没搬进去几天,就空置了起来。
至于小玉,咳咳,和岑炎一样,借寄在林鹫家了。
林鹫严重怀疑,这房子估计人家一家人也不会去住了,毕竟是块伤心地儿。
事后林鹫也和爸妈说了,你看风水真的重要吧。幸好咱们家搬家的时候还请了先生帮忙看看,择了个良辰吉日。
更加请了地主太太,祖宗大人神马的,他们哪怕不保佑咱们,至少也不会来破坏咱的幸福家庭啊。
当然了,这种时候,更是给父母上政治思想教育课的好时机,神马老爸你们哪儿文员不需要,有神马文件一类的,让某些男生来干好了。文职工作,男生未必会比女生粗心。
神马老妈,你有的时候别看来吃面条的男人讲你几句美女。你就乱给人打折,人家就是想贪点便宜,一点也不真认为你是美女来着的。
老爸语:特么滴,单位的人事调动,老纸有权利么。你老纸我请人家文员干活,还得求爷爷先奶奶呢,哪来的资格挑三拣四啊?
最重的滴素,为毛别人家一出了事情,老纸就得听女儿的教育啊,咱们家老纸才素当家拧好不好?特么滴。林鹫你这不孝女,有你这么教育你老纸我的么?
老妈语:特么滴不孝女,人家那素熟客老娘才给打个折扣的。这叫做生意,你特么滴不懂就不表乱说。
林鹫家的二楼,本来准备拿来做客房的,正好派上了用场,主要是林鹫不愿意和郭玉佳同睡。
林鹫的意愿是让郭玉佳睡客房去。自己还素和岑炎说,不过。岑炎也不愿意和林鹫睡啊,你说自己能一人睡一张床,傻瓜才愿意和别人分享呢。
哪怕林鹫的床够大够宽,林鹫的睡像也不好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