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十五分钟后,叶明在沈建国陪同下,从仓库内走出。
此次似乎有所收获,手中多了一把满布铜锈的古老将军锁,一看便是清朝时期的物件。
许大茂微微皱眉,将此情景默默记在心底。
虽然不明其真正目的,但他决计不让叶明轻易达成所愿。
“沈站长,辛苦您了,暂且不打扰了,我日后得空再来拜访。”
言毕,叶明并未看向许大茂,而是载着小欣离开了北新桥废品回收站。
返回南锣鼓巷时,发现隔壁院落又陷入一片喧闹之中。
秦京茹带回的消息使得原本平静了两个月的大院,再次因为贾家的琐事而不得安宁。
当初秦淮茹进入厨房,便背负上了水性杨花、行为不端的骂名,家中颜面扫地,至今未能挺直腰板做人。
现今不仅好处没捞到多少,反而重蹈了傻柱覆辙。
倘若秦淮茹遭遇不幸,家里哪还有安稳日子可言?更不可能寄希望于秦京茹这种只顾利益的小人接济。
贾张氏一面痛斥李副厂长过河拆桥,一面不忘跑到后院刘海中家门口撒野。
“你这个刘海中,是不是看我们家没男人好欺负啊!大家评评理,哪有他这么害人的,这日子还怎么过?”
“这是怎么回事?刘海中怎么跟贾家扯上关系了?”
看着坐在刘家门口哭喊不止的贾张氏,阎埠贵一头雾水。
“叁大爷您还不知道吧,秦寡妇出事了,带饭盒回厂时,在门口被领导抓了个现行,依我看,不过是一点剩菜而已,不带回来也是浪费。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李副厂长借题发挥。
贰大爷当时也在现场,非但不帮腔,反而倒打一耙……”
“够了,别嚷嚷了!”
屋内传来一声明显充满不悦的声音,院内的议论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刘海中推门而出,气势十足。
在这个院子里,他是首屈一指的大爷,是决策者;在工厂里,他是副主任,是李副厂长身边的红人。
此刻,他的底气前所未有的足——对上级点头哈腰,对邻里却摆出强硬姿态。
易中海双手背在身后,混在人群中默不作声。
“刘海中,你这个天杀的,你还是不是咱们院里的头儿?你怎么忍心对一个寡妇下手,我们孤儿寡母就靠她那点工资活命啊!”
“张婆婆,你怎能如此和领导说话?秦淮茹那是自作自受!”
刘海中对贾张氏这套根本不买账,如果胡搅蛮缠就能解决问题,那么他处心积虑攀附权势又有何意义?
刘海中冷冷地垂下眼皮,瞥了眼张婆婆,沉声道:“作为院里的头领,我有责任维护大院的秩序。
关于傻柱的事你们都清楚,厂里严禁员工私自拿取公物,哪怕是一颗螺丝钉都不行。
你们家秦淮茹明知故犯,无视厂规,被抓只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