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两人更是冷汗直流,两人轻扭头,无声的交流,李高氏抬起头,发着颤音:“皇后娘娘,是臣妇愚知,其实杰儿他没那么严重。”
“是啊,皇后娘娘,岩儿他虽说是严重了点,但是也没伤到要害,就没必要在派人去查了吧。”王鲁氏心里一惊,自己儿子虽然没有她儿子混,但在京城也算是小霸王一枚,这要是被查出来了,自己可真是要吃不了抖着走了。
李高氏心里更是害怕,自己求皇后做主,是看她好拿捏的主,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仗着镇国公是皇上外婆的娘家人,也是跟着先祖打过江山,但是已经过去很多年,希望皇后能看过去,能宽大处理,或是能包容一下,否则自己的下场、、不堪设想。
“明白的晚了,现在我们一起等结果吧,放心,不会太慢。”
风絮儿看看他们一个个都开始冒汗,浑身都开始轻微的颤抖,有的则是呈现出一副要昏厥的样子,风絮儿暗自冷笑了几声,这一群都是些养尊处优的富贵人,暗暗的叹了口气:“起来吧,都坐、、、来人,上点心,换茶。”
李高氏见皇后是打定主意一查到底,苍白的脸上汗珠越冒越多,手里拿着帕子,轻轻的颤抖,斜眼瞄了下对面的王鲁氏,看她和自己差不多,脑子里不断的在转悠,怎么办是好。
眼神开始不断的乱瞄,试图找几个人在给自己说情,可是所有人似乎都商量好的,垂头不语,眼睛晃过一个岁数颇大的夫人,看着她的眼睛似闭似不闭,计上心头。
扑通一声,李高氏猛然的摔在地上,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王鲁氏抽抽嘴角,为了躲避被查,还真是舍出老脸,自己转转眼珠子,正要打算效仿,就听见皇后慢悠悠的话飘来。
“晕了?简单,雷儿,去,治治。”风絮儿瞅了眼地上晕倒的人,刚才听见自己说话,她眼皮还抖了抖,心里不由好笑,这么倬略的把戏,还敢拿出来,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会怎么个醒发。
梅冷雷浅笑的福了福身,上前,蹲下身子,用宽袖遮掩住自己的手,快速的把自己暗器‘紫旋针’,扯出一根,攥着手上,拿起地上晕倒人的手,飞快的扎进手指头里,在快速的撤回,一眨眼的功夫完成。
“嗷、、、、。”地上的人使劲的猛吸凉气,睁开的眼哪有晕倒的样子。
“呀,这么快就醒了!我还以等会呢。”梅冷雷失落的摇摇头,走回了皇后的身边。
地上的人张张嘴,最终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剩下要晕的人,听见那杀猪一般的声音也不敢晕了,死命的捏着自己的手心。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玄月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暖阁里,其他的诰命夫人都欣喜若狂,看着玄月的眼神都不一样。
“主母。”玄月把手里刚搜集来的资料递上去,退了一步,站在旁边。
风絮儿打开一看,内容十分清晰,两竖排,一边是李天杰,一边是王岩,清晰的做着比较。
“康泽十七年间,也就是前年,李天杰强抢京城外一家姓贾的农户小女儿做小妾,随后不久便死在镇国公府,把其的尸体又扔回农户家里。”
“同年年底,上椅花楼,因为和王知州的儿子看上同一个妓女,大打出手,最后,把对方打断一条腿。”
“嘉佑一年,在茶楼看上一说书的女儿,逼迫做妾,最后,不甘受辱,自己而亡。”
“同年,在京城永辉酒楼,因为小伙计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便让随从活生生的打死,扔到大街上。”
“同年,看上一有妇之夫,强抢回去,其夫告状,被镇国公知道后,串通刑部,逼死告状之人。”
“同年年底,在椅花楼,投掷千金,只为一女子,回府之后被镇国公看见,父子抢夺同一女子,为此大打出手,最后,镇国公气愤之下杀死此女子。”
“同月、、、、。”
风絮儿所念一个,李高氏脸就黑一份,最后念叨父子两人荒唐之事,脸上更是青红交加。
旁边听着的诰命夫人都憋着笑,看着李高氏的眼神都从刚开始的可怜,到刚才受连累,在到现在的讽刺,可谓是变化多样。
风絮儿看着后面还有许多,便不再念下去。转眸看向王鲁氏。
“王岩,康泽十六年,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其的丈夫狠命的打了一顿,随后王岩纠结众人,把其丈夫暗自杀害,把其妻子卖如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