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跟来的小战士道:“去帮忙吧!”
“啊,周老师晕过去了,快送医院。”有家属喊。
唐政委对其中一个人命令道:“去医院请医生过来。”
他说话的工夫,床被翻开,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条卷起来的大红花牡丹被子正在瑟瑟发抖。
老寡妇和姚二芳三两下就挤到前面去了,江嫦在心中默默感慨:
“喜欢一个人确实藏不住,哪怕躲在床底下还是会被人找出来的。”
钱参谋握紧拳头上前,也不扯开被子,上手就揍,拳拳到肉。
江嫦皱眉,听着那人“呜呜呜”的声音,怎么莫名地觉得耳熟呢。
等钱参谋打累呼哧呼哧喘气的时候,蒋玲玉这个时候也过来了,她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最后目光落在闭眼的周老师身上。
她用听诊器听了听,道:“健康着呐,就这套上犁耙能犁三里地!”
一群家属,都是有经验的人,听她这么说,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那周老师还晕着,怎么给弄醒啊。”
蒋玲玉看了看周兰白里透红的脸色,“没事儿,她想醒的时候自然会醒的。”
然后她伸着脖子,看向卧室方向,问:
“咋了?”
立马有人给她绘声绘色地讲起事情经过。
比起这些桃色事件,蒋玲玉更喜欢谁家的猪生了几个,谁家的牛难产了的事情。
所以她准备离开。
起身的时候,突然看见了江嫦和老寡妇,顿时把脚收起来,换了一个方向。
“瞧什么呢?”蒋玲玉的印象里,江嫦不是这样八卦爱凑热闹的人。
江嫦指了指前方,赤裸上半身鼻青脸肿的人,用嘴无声道:
“姚平年!”
蒋玲玉杏眼瞪大,圆脸上全是不可思议。
江嫦点头。
“他,奸夫?”
蒋玲玉完全不相信,两个月前对她殷勤备至的男人,竟然跑到边关来睡别人的媳妇儿。
还是个孕妇。。。
前面的老寡妇瞧着白斩鸡一样的奸夫,低声对姚二芳说:
“这个,除了年龄小,咋都比不上钱参谋啊。”
姚二芳意味深长道:“老太太别看你年纪大,但你守寡早,不知道男人过了四十啊,铁杵早就磨成针喽。。。”
老寡妇:早知道我嘴上把个门,别什么都告诉你了。
江嫦和蒋玲玉相互对看,然后又看向哭唧唧的姚平年。
她们俩真不是明知故看的。
只是觉得世界太疯狂,姚平年他竟被捉奸在床。
董老太扬眉吐气,对着看好戏的一群人嚷嚷道:
“我就说我没看错吧,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进的屋子,我记着时间了,出操号响了都还没出来,孤男寡女的,在屋子里呆这么久,能干什么?我可是有功劳的,要不然钱参谋还被蒙在鼓里呢。。。”
江嫦瞧着董老太一副,我没错,我还立功,快来表扬我,快来给我发锦旗的模样,真心想说一句:
“您老人家可真是阎王爷的参谋——小机灵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