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流犯,有松江府衙照会。 如今行在途中,冻死俩人,要么就得留块能证明身份的地方就掩埋或者丢弃,要么就得像现在这样,把死人一起带着。 走了这么些天,所有人也是第一次,同时跟着尸体一起流放,亡人在最后面,像车上的货物似的无声无息躺在那里。 来自同类无声的寂静,对其他流犯们心理上造成的压力一目了然。 行走大半日,队伍里鸦雀无声,所有流犯沉默而麻木的一步一步往前走,后背上像是扛了沉重的东西一样,瞬间感觉自己的生命,仿佛也会随时就消失了。 就像那两个已经死透了的人。 就连范五那一群混不吝的浑人们,今日的猥琐之言和手脚也少了大半。 物伤其类,秋鸣也悲。 不少流犯见此,对后面的路程也没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