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虚竹满脸恐惧,“您是我的亲妈吗?”
叶二娘点头确认:“对啊,孩子,我是你的亲娘。当年你一生下来就被那个坏人夺走了,这些年来,娘找你找得好辛苦。”
说着,她狠狠瞪了萧远山一眼。
萧远山冷笑连连:“叶二娘,你有胆量讲讲你自己是怎么找儿子的吗?”
叶二娘一愣,尖声喊道:“别说,别说,别让我孩子知道!”
萧远山手指指向少林寺外聚集的一众豪杰,质问:“你做的事情天下人尽知,即便我不提,别人就不会知道了?”
“没错,叶二娘你这些年每隔几天就抢一个婴儿来杀害,罪孽深重,你做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孩子知道呢?”
“你这个母亲作恶多端,难道还不打算让你的孩子了解你的真面目吗?”
叶二娘面色骤变,尖叫起来:“都别说了!”
她身形一晃,已挥舞着手中的刀,朝那些叫嚣的人砍去。
她的刀法狠辣,招招致人死命。
“叶二娘,休要放肆!”
萧峰看不下去了,几步跨出,比叶二娘更快一步,抬手拍在她手腕上,将她手中的戒刀震飞出去,随后一把提起叶二娘,猛地朝玄慈掷去。
风声呼啸,玄慈迅速接住了被扔过来的叶二娘。
“二娘,不能再胡乱杀人了。”玄慈感慨万分,“既然犯下了错事,藏着掖着又有什么用呢?”
他看向虚竹,开口道:“孩子,过来一下。”
虚竹走上前去,回答:“方丈。”
玄慈摇头:“你应该改口了。”
虚竹:“爸?”
叶二娘满心期待地看着他:“孩子。”
虚竹小心翼翼地唤道:“妈?”
叶二娘激动得泪流满面:“好,好孩子,这些年都是娘对不起你,制造了这么多杀戮,往后江湖里的人肯定要来找你麻烦。”
虚竹望向周围那些江湖豪杰,发现不少人目光犀利,眼中充血。
“妈,那些孩子的命都是你杀的吗?”
叶二娘低下头,声音逐渐微弱:“娘也是迫不得已,一想到你可能会惨遭不幸,我心里就恨得厉害。别的家庭都能团圆快乐,唯独我失去了儿子,不甘心哪,不甘心啊!”
虚竹被叶二娘失控的样子吓得不轻,喃喃自语:“这么多人因为我而死吗?真是罪孽深重!”
萧远山放声大笑:“看到了吧?这就是所谓的少林方丈一家,天下禅宗,原来也不过如此!”
“哼!”
“原本以为少林是武术圣地,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真是太令人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