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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第2页)

陈灿英不像说假,也不像讨好,但她有什么必要帮李超兰?她说吵架也要给李超兰争到入团名额,那自然是要与郭洪斌争吵了,那么,她这团委委员与支部书记也是她争吵来的?她真有这个本领么?李超兰望着陈灿英,仍没有说话。

“你是不相信我,”陈灿英玩着床头的蚊帐角角,过了好一会,说,“我对谁都不怨怪,就只恨着一个人:曾明武!”

“那是因为。。。 ”李超兰疑虑地,“他真那么。。。 反动?”

吃饭铃响了,陈灿英什么话也没说便离去了。

陈灿英此时的心态确实很复杂,这并不是说她有多么深刻的世故,有多么丰富的思想,而是她的心路经历了一段特殊曲折的里程。这就像一个人从阴暗潮湿的地道里爬出来,一下变得难以辨认一样,古怪的模具浇铸出来的产品也会是古怪的。

那次陈灿英找曾明武约会,最终证明她那份青春少女真挚纯洁的爱情不可能从曾明武那里得到回报了,在无可奈何的失望之中,她还得去继续寻找自己的人生路径,而反右的政治风暴带着迷茫,带着恐怖,天昏地暗而来,恶势力乘机而至,站在她面前的郭洪斌就显得格外猖狂得意,他睁着那双暴凸的小圆眼,摆出了一付拿她开刀的架式,曾明武教她隐忍应付,她却把这一点理解成了屈服求饶,她的政治见识本来就只在学校的围墙之内,当她把检讨书送到郭洪斌手上的时候,命运就几乎注定了她厄运难逃,既然她视郭洪斌为至高无上的主宰,那还如何可能逃得出他的魔掌?

当郭洪斌表示无意撤去她的团干部职务时,她便觉得以前对仇道民的亲近和信任是自己的过失了,郭洪斌本来对自己一向器重,他把机密(即使不算政治机密)告诉自己,自己却背叛了他,现在还能怨恨他的报复和惩罚吗?所以,当郭洪斌再次对陈灿英*时,她便当作一种亲昵容忍了。待她发现郭洪斌的行为明显地表露出占有欲望,对她强行搂抱与耍弄时,她才明白李超兰那次闹病的原因是什么,她抗拒过,但这种抗拒十分软弱,她逃避过,但这种逃避又显得十分犹豫,她处在社会理念与生理情绪的矛盾冲突之中,白天,有时在课堂上,见着曾明武,就觉得郭洪斌太丑陋;见着李超兰,便觉得自己太低贱。她知道一旦丧失了少女的贞洁,那后果有多么可怕。她想象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天地难容的情景,但是,到了晚上,大概,人躺着的时候要比坐着的时候更容易犯湖涂,郭洪斌那贪婪的媚眼,嘻嘻的笑声,有力的臂肘,雄性的体温气息又让她不能入睡,在长久辗转反侧之后的迷糊梦境里,郭洪斌已几次缠绕着她,把她搂进怀抱,紧接压在她身上,当她惊醒过来时,已弄得全身热汗涔涔,有时甚至床席狼藉,此时,她又会感会到梦幻破灭带给她的某种失落,进而产生出希望能偷食到禁果的侥幸心理。她的年龄毕竟要比李超兰大过一二岁,女性的生理与心理都要成熟得多。

陈灿英大概会永远记住那一天,那天是星期六,学校宣布放假二天,以便近处的同学回家去取学费与粮食。陈灿英也具了一张请假条请求班主任予以批示,她已经有五六天没有去过郭洪斌那里了。当时,郭洪斌口头上应了声“恩啊”,却压下了她那张请假条,把她“凉”在一旁,先打发其他几个学生走了。

房子里只剩下郭洪斌与陈灿英,郭洪斌板着脸孔,陈灿英有些不自在。谈话开始时就显得有些紧张:

“这些天你怎么不来汇报工作?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了?”

“没,我。。。 怎么会有意见?”

“是不是听到同学中有什么议论?”

“。。。  也没。。。  没听到。”

“那为什么不来?”

“。。。 ”

“你是不是害怕?”

“。。。 ”

“你怕什么!没人敢说我的闲话,谁在背后捣鬼,准叫他没个好结果──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这些天,我忙作业去了,数学单元考试没及格。。。 ”

陈灿英撒了个谎,这谎撒得太可怜了,她不敢说她是因为上次在这里让郭洪斌搂抱着,满脸舔了个够,还把手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搔摸得她心跳血涌才不敢再来的。

郭洪斌去洗了个脸,把毛巾递给陈灿英:“擦擦脸吧──数学少几分有什么要紧,谁能不发毕业证给你?”

陈灿英见郭洪斌想帮她擦脸,只得把毛巾接过来,自己擦了脸。郭洪斌问陈灿英,“李超兰向你说我的坏话了?”陈灿英说,“没有呢。”郭洪斌笑了一下,把手搭落在陈灿英的肩上:“她敢!说真的,你比她强多了,她与仇道民已经睡过了。。。 你说,我还能看上她吗?”

“你别。。。 别随便说人。。。 ”陈灿英已经落在郭洪斌的怀里,无力地推挡抗拒,郭洪斌故伎重演了一番,陈灿英只有轻轻的颤抖,她闭上了双眼,脸色变得惨白。

郭洪斌终于放开了这个猎物,这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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