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表示过应该有问题。
刘旭表示不过应该没问题。
鸡表示不过肯定没问题。
考完试大家又去喝酒。
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说“又”我就会想到鸡三年来只说过一次“又”。
我们没有喊阿峰,因为快要考研了,他争分夺秒的在看书,我们喊了他他应该不好拒绝,所以我们干脆没有叫他,准备等他考完的那天照死了灌他。
我们宿舍四个加上小憨和电灯泡,又喝的天昏地暗。
貌似我们大学里喝酒每次都喝成这样子,都有人爬下,都有人吐,最牛逼的是有次刘旭喝急了,吐的毫无征兆毫无防备,结果吐了自己一身。
更牛逼的是他还若无其事的坐着继续吃菜喝酒。
结果那次是我们到现在唯一一次全部都吐了。
有人是喝吐的。
有人是看吐的。
这次喝酒我们都想撮合鸡和电灯泡,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两个人喝酒。
为鸡曾经去看电灯泡演讲,两人喝一杯。
为鸡曾在宿舍学电灯泡说话口气,两人喝一杯。
为鸡曾拉我去看电灯泡演讲,三人喝一杯。
为鸡在电灯泡演讲上尽全力鼓掌,两人喝一杯。
为鸡看完演讲走的时候不叫我,鸡喝一杯。
为鸡曾经在搬校区的时候帮电灯泡的舍友提过东西,两人喝一杯。
为同在一个城市上大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大学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届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学院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专业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班级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两人不在一个宿舍住,两人喝一杯。
为两人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两人喝一杯。
……
最后鸡被刘旭和小昭驾着回去,我送小憨和电灯泡回宿舍。
“娟儿你酒量那么好?”小憨问。
“那是,我爷爷在家自己酿酒,我家里的人都能喝酒,我从小就喝过酒,今天这才喝多少啊。”
我想到来喝酒前,我们还在宿舍说把电灯泡给灌醉了,给鸡创造机会。
看这个样子,我们4个一起上都未必是对手。
我送她们回去后回到宿舍,刚上楼梯就听到有人在水房很大声的吐。
应该是鸡,我想。
我走进水房,果然是鸡,这可怜的娃正被小昭和刘旭扶着,吐的那叫一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