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根本没听进去。 偏偏她总是对危险一无所觉。 直到陆贽压不住指尖发抖地从她的小腿摸上去,某种猎物落进陷阱里的紧张感才骤然卷席。 反应过来,唇舌已经被捕获,像两尾鱼在空气里纠缠,冷热交织,呼吸都快要停止。 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亢奋到极致的窒息感传递给她,堵住她的嘴唇,发了疯的纠缠掠夺呼吸和声音。 连带她也被感染,一开始就卷入欲望浪潮。 放过她的嘴唇,略带薄茧的大手向下摸索着剥开花穴,他的声音在耳边暧昧响起,“洗澡的时候自己摸过吗?” “才没有!” “嗯,”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却很有侵犯感,插入穴腔的手指肆意抠挖,沾了一手香甜的淫液,递送到她的眼下,给她看证据,“那就是想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