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贡献了前后两项处。男之身,也不值得鬼哭狼嚎——那是女人才干的事,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怀念自己的处。男之身,哪怕它是灭亡在另一个男人手上。
陆八想起小说里经常说的那句话——就当是被狗咬了。陆八认为如果这样形容里德那是不厚道的——首先,里德大概属于猫科动物而非犬属,其次,说实话,那晚陆八自己也有爽到(掩面)。
听那个跟自家直男弟弟无话不谈的陆家老六说,到习惯之前,在下面那个是得不到快感的,所以陆八在总结那一夜时同时有一种悲愤欲死的冲动,他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就算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也可以得到快感,也不能说明他就是一个天生做受的命。
绝对不是。
……
陆八的后背好了不少,伤口长势良好,因为在长肉所以很痒。而里德自从那晚之后可能是找到了一丝在王都身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的快。感,不仅讽刺的话少了很多,在陆八痒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之时,偶尔还可以享受到豹爪服务。
不过这也是唯一一点稍稍可以算得上是温馨的小互动了。
在整理行装进行中的第二天夜晚,当里德再次求欢未果之后,陆八老老实实地回到了打地铺的生活,睡久了里德殿下御用的软榻子,忽然睡地上让他从心灵上不能接受,辗转反侧到天快从新亮起,这才浅浅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被抓起来,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上课,吃饭,跟在士兵屁股后面操练,洗衣服,吃饭。
陆八不知道里德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上过以后就变得不值钱——先不说这个,但是好歹目前为止他也是国宝级生物,总之,在天朝,至少没人会派熊猫去洗衣服。
……最扭曲的是,里德似乎更年期了。
打了胜仗明明应该很开心,事实上包括火燎在内的每一个人却是都很开心,但是奇怪的是里德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开始陆八还只是觉得也许是自己多心,但是到了后面,简直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火燎等下属面前,他还勉强能克制住不被发现——虽然这有可能和里德平时就摆着一副不可一世的臭脸有关,但是等火燎他们前腿一走,帐子里就开始世界大战,简直上升到了家暴的地步——
此时此刻,陆八被巨大的豹子死死地摁在一堆兽皮毯子中,豹子的尾巴不安分地勾住他的二两君挑弄,爪子锐利的指甲收起来了,此刻正不耐烦地扒拉着他的领子,豹子巨大的脑袋拱在陆八的颈脖间,时不时喷出粗喘。
陆八抓着豹子耳朵死劲往反方向拽,嘴里低喝:“大白天的你有病啊?”
豹子不理他,光滑的大舌头舔向他,留下一片口水。
陆八一摸脸湿乎乎的,被恶心得不行,抬脚就想踹,结果被暴力压制下来,里德横起来像头公牛似的,两人撕扯之间角度没取对,咔嚓一声骨头响伴随着剧痛,陆八眼前一黑,心想这下好了腿断了。
里德听到这诡异的声音,也知道似乎不好,这才停下动作,只是大爪子仍然结结实实地摁在陆八的胸口,二人沉默半晌,陆八放开里德的耳朵无力垂手,深呼吸一口气,问出了一直想问但是忍住没问的问题:“你到底怎么回事?”
温暖的触感从耳朵上消失,里德不习惯地动动耳朵,忽然陆八胸口一轻,豹子轻盈地越过他跳下软榻,蹲坐在榻子边缘,盯着他看了半晌,道:“我看看你的腿。”
说罢,英挺高大的男人出现,俯□,投下的阴影盖住陆八的视线。陆八眨眨眼,忽然萌生“这个男人好高”的想法,像座小山似的。
里德小心翼翼地将盖在陆八腿上的毯子掀起,小心地碰了碰,听到榻字上的人倒抽一口冷气,里德收回手,不确定地微微皱眉:“疼?”
“没事。”陆八撑着上身小心翼翼地做起来,看了眼,“还好,扭了而已。”
里德想了想,觉得似乎自己不太会弄火种人,于是稍稍让开,让陆八自己来。当陆八双手扳住自己的脚踝时,眼前横空出现一只大手,陆八一怔,抬头看里德,“疼就咬住。”
里德没无表情地说。
“……”陆八嘴角抽搐摇摇头,“不用了,又不是生孩子。”
说完手上一施力,又是一声轻响,错位的地方归原,陆八微微皱眉,稍稍打着圈圈按摩了下。
整个过程没给里德哪怕一个余光。
于是里德觉得有些不舒服了,闷声不响地将榻子上的人拖进自己怀里,冰凉的手捏了捏怀中人的耳垂,闷声问:“你在生气?”
陆八被摁在结实的胸口,莫名其妙地稍稍推开他,正式对上男人严肃中带着一丝丝委屈的双眸,斩钉截铁道:“没有。”
“是因为我为玉玛带礼物?那个王冠,如果你喜欢,可以给你。”里德摸摸陆八的脑袋。
“玉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