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笑嘻嘻地看了看我,捏捏我的手,“这还用你操心。” 大胖和小胖一一和我拥别,笑着抹掉我脸上的泪珠,“能和韩宇一起去北京,多高兴的一件事,咱可不兴哭!” 13次特快列车开动的时候,我和韩宇一起站在窗前对着他们拼命挥手,泪眼朦胧中,我眼睁睁地看着上海这座城市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如同我的大学生活。 尾声一 几年后,20世纪末。12月下旬。 我正穿着白大衣,戴着白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聚精会神地给病人做着根管治疗。 忽然,我的肩膀被谁拍了一下,我一向讨厌别人在我做治疗的时候打断我,所以很不高兴地回头,原来是周舸冲着我挤眉弄眼,示意有话要说。周舸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和我一起跳过集体舞的学弟,他也在我和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