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双的回应就是顿了顿,然后喝喝喝。
方景星:“你派人调查过他?为什么?”
“他跟婉儿走得近,我关心好友、私下调查他又怎么了?”那汤壶似乎喝完了,高双拿着它摊手,也没有水洒出来,“何幸得遇,婉儿有良友如我,夫复何求啊!”
方景星:啊?
向思宁:“高公子,照您的意思,关锦林是对郑婉儿是爱而不得才心怀怨念,可关会长说,他与郑婉儿之间只是好友情谊。”
高双“啧啧”摇摇手指头:“男人最好面子,追不到就说自己没那份心。”
季鸣月懂了:“所以你也有可能是追不到才说的对郑婉儿没有旁的心思?”
高双:……
“你、你这丫头,”他听笑了,指着季鸣月摇头,“聪明机灵……我喜欢!”
季鸣月:啊?
常许觉得高双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他试探着再问了一个问题:“高公子,不知你最后一次与郑婉儿见面是在何时?她可有言行异常?”
“最后一次?记得是她来我宅中,我们一起……”高双举了举手中的汤壶,“把酒言欢!”
常许:?
季鸣月忽然想到什么,唰地站了起来,指着高双手里的那个汤壶问:“你喝的是什么?”
“自然是上好的美酒,”高双颇为理所当然,脸上绽开一个开朗的笑容,“有朋自远方来,不亦醉乎?几位,来都来了,不如一起喝点啊?”
【非常爱画,爱得……如痴如醉。】
【异于常人?嗯……异于常人地爱画爱得如痴如醉。】
【不过印象最深的还是高公子他……爱画爱得如痴如醉。】
季鸣月:原来是真的如痴如醉!
她简直气笑了,一跺脚道:“好你个高双,我们是来办案的,你居然当着我们面喝上了酒,不知道吐了多少胡话来忽悠我们!”
“非也非也。”高双表示冤枉,“为何不是酒后吐真言呢?”
季鸣月气急败坏:“就算是真言,若是你日后以酒醉为由翻供,该怎么拿你是问啊!”
高双很是委屈:“你们也没说不能喝酒啊?”
方景星也无语极了:“谁知道你大早上就着蒸饺喝酒!?”
谁都以为那个汤壶里装着的是茶水,怪不得这人越喝越不对劲,到最后都开始半醉不醉地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