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份红豆烤年糕。时间约是初冬,天寒欲雪,早川唠唠叨叨说着什么,呵出的白雾如温柔潜流,将那张面孔轻轻裹住。 他是在做梦,然而梦中的“幸村”却不听指挥,只跟着早川往前走,从刷卡闸机进去,在开往山区的电子指示牌前停下。幸村定定神,才听见早川这一路,说的都是仁王。一会儿,是我对他太好了,惯的毛病;一会儿,是我以前总觉得有事瞒他,今天倒想通了。我这么好,她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他凭什么不喜欢?他不喜欢,那是他的损失。 甚至还要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什么?他瞬间有点恍惚,心想,这一定是十六岁的早川吧。十六岁的,和他在夜航船上大吵一架的早川,讲起道理来,就是这副颇有些凶狠的模样。 地铁进站,风自隧道彼端涌起,早川把头发夹到耳后,等着“幸村”的回答。他...